“今天的天氣真是倒黴,看來,這幾天都沒法幹活了。唉...”一個身樸素衣服的中年男子在跟旁邊的幾個人眼巴巴的看著草棚外的暴雨下過不停。
“是呀,看來得熬一些日子了,這樣的天氣,上山,怕是連一個麻雀的影子都沒有,看這天氣,起碼也得過好幾天才能到頭啊!”一個正在抽著旱煙的中年漢子附上了一句。
“都別說了,誰叫我們生活在這個兵荒馬亂的年代啊,現在的我們還算好了,雖然日子清貧,但總得說了是安寧,可以安穩的過日子,吃的喝的,簡單也又算的上什麼啊!!”一個年過五旬的滄桑人嘮叨。
這是一個離鄉鎮比較遠的一個小村莊。由於在這裏生活地方不適應種植,而小村南麵靠山,那村裏的人都隻能靠山吃飯了。以打獵為生,雖然有危險,但不得不窩在這個偏僻的地方。因為,現在到處都是戰爭,國雄的爭霸,小國的土地之爭奪。比起來,這的確是安全多了。至少,比起打獵,他們相對來說都是安逸的了,清貧,但有時還能吃上頓肉。
就在這個小村裏,在村中的一個小泥加瓦片的屋子,一對年過四旬的中年夫婦正坐在家裏的小板凳上,男的那位眼一直都看著門外的天空,但是,他看得隻有無邊的豆大雨點傾盆而下,天上一片陰暗。而女的真在打理放在地上的一些獸皮。
隻聽那四十多歲的女人無奈的說著:“這樣的天氣,想打獵打不成,想到鎮子上一趟也不行,老頭,你看,這些毛皮村在家裏都有一些時日了,也曬的差不多了,我看,準能買個好價錢。”聽了她的話被喚作老頭的中年人也沒有回頭,眼睛依然的看著外麵的雨景,打非所謂得說:“不知這樣的天要到什麼時候,家裏有缺鹽缺米了,而且,康兒現在正在長孩子的時候,不能餓啊,還有小柔那丫頭,現在也七歲了,得看好了。”
一陣沉默的過去,中年男子突然的站了起來,問道:“康兒他娘,康兒和小柔去那了啊?”“他們不是在房間裏玩嗎?”四十多歲的女人疑惑的回答著,正在整理地上的獸皮也停了下來,看著那中年漢子。“唉,你怎麼這麼*心的!這下糟糕了。”話未完,中年漢子數步就跨進了一邊的房間,打開門一看,房間裏隻有那破舊的小床以及一些破舊的家具,哪裏有人的影子。大喊了數聲,中年漢子從另個房間裏拿出了蓑衣裹上就往外跑去。留下在那女人在屋裏大喊著。
暴雨依然在下著,但卻少有雷響的轟鳴。在村口的茅簷棚下,茅棚下聚集在一起的村民正看著村口進來的那兩道小身影,隻聽一個人叫了起來:“那不是昊家的孩子,他們什麼時候跑出來了。”旁邊的一個也紛紛地叫了起來:“你們看你們看,昊康手上提著一隻狐狸啊,那個袋子.是色斑斕啊!”此時,茅棚下的人們都羨慕地叫了起來,“哇,小柔的手裏還捧著一隻小兔呢。”“哎喲,他們真是好運啊,真沒想到,這樣的天氣,昊家小子居然還能獵到野物。”有的人已經向將要經過的昊家兩小叫嚷了。但是正在奔跑的昊家兩小沒有停下來,隻有昊康提著手中的狐狸,對村民揮了揮手然後很快就消失在雨中了。
正出家門的昊家漢子看到在雨中奔跑的兩人,一把的衝了上去,把跑在後麵的小柔抱了起來往屋子裏跑。跑到家裏的昊康正興奮在叫著:“娘,你看,我抓了隻狐狸哈。”然後又衝剛進來的昊綱嚷著:“爹,你看,這是花斑斕,嘻嘻,你不是一直想要一條蛇泡酒嗎,你看,我給找到了。”但是迎來的卻是昊剛的爆喝:“混帳,到現在還這個樣子,自己大雨天出去,還拉上你的妹妹,要是你妹妹有的什麼,我肯定收拾你!!”話剛說完,迎來的卻是昊小柔的一個“嗬欠”。這是,昊剛的妻子已經拿來了毛巾為小柔擦身上的雨水了,但用那隻粗燥的雙手放在小柔的額頭上的時候卻感到了一陣冰涼的感覺。“哎喲!不好了,小柔染風寒了,快快,抱她進房間,我拿衣服幫她換上。”一陣著急滿帶關懷的昊母跑去拿衣服了。
等著昊剛把小柔抱進房間出來時,隻見昊康真低著頭不敢看他。看著正在等待責罵的昊康,卻說:“好了好了,小柔隻是感染了一點風寒,喝點薑湯就沒事了,你快去把那蛇給弄好了,小心那個蛇頭,別讓它咬著了。”別見昊康說著:“爹,我不想妹妹去的,不過她不讓我一個人去,我遷就不過她就讓她去了。”沒說完卻讓昊剛打斷了,“快去忙吧,下次不許這樣,出去也得跟人說聲,讓你娘瞎擔心緊張的。”“恩,我知道了”說完,昊康拿起裝蛇的網袋就走進了灶房。留下昊剛的一句咕嘟:“這兩兄妹的感情真是的,不過,看來以後我不用瞎*心了,嗬嗬。”原來,小柔怕昊康挨罵,所以就搶先要父親不要責罵昊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