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可沒!”
安天凡抬手,立馬打斷他這一番不切實際的臆想,挑眉說道:
“你這麼想可就不對了,我跟她可是清清白白!在你那會出去後我也讓她走了。”
“難不成,所有人都說的賣藝不賣身是假的?”
“呃……”唐不窮愣了愣,手指放在下巴摩挲,心想著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好像……也是……”許久他道。
“那指定是啊!”安天凡朝他揚了揚下巴,慨然轉移話題,笑問道:“說說唄,早上怎麼什麼莫名其妙?”
“就是莫名其妙啊!”唐不窮忙不迭地說,旋即皺起了眉頭,陷入回想。
“我看她一大早就帶了那麼多仙子圍在房間前,那陣仗~你要是見了就知道,還以為是正妻帶著人來捉你奸呢!”
“你這是什麼高智商比喻?”
那擬出來的話,難免受到了前者的白眼。
唐不窮忙擺手把他叫停,唇角泯蠕,看勢是正好說到精彩部分,激動地不讓人插話。
“之後我不是從隔壁出來了嗎?”
“看到她們,我就把門拆了,然後我就進了裏屋啊!”
唐不窮手比劃上場景。
“後麵就跟我剛才說的一樣了,你不在房間,而她剛好就看到了桌上你留的那幾個字……咕嚕……”
看到他已經說得唾沫星子飛起,安天凡“貼心”地給他遞上了茶水,實際上,隻是為了不影響他聽言的精彩度。
唐不窮二話不說,接過就喝了起來。
“然後呢?”
安天凡表麵好奇看著他,暗地裏已經開始竊笑。
這一番算是他的惡趣味了,屬實是壞到家子裏。
他想看的就是薑輕顏在進房間後的反應。
在知道他已經跑路,那她會不會氣得暈過去?還是會暴跳如雷?
不過後者這顯然不是她的作風。
“咕嚕……”唐不窮剛喝了兩口,就迫不及待放下了茶杯,接了下去道:“然後她就莫名其妙地離開了!”
他還怕安天凡無法理解,特地加了形容:
“就是那種突然不耐煩、很生氣的樣子,看著就不想多說兩句話的那樣。”
他說完,肥胖的身體立刻就像泄了氣一般耷拉下,連聲音都變頹了。
最後也隻能眼巴巴地道:“原本我還想跟輕顏仙子說幾句話的,但是看到她當時這樣子,我就沒敢……”
“哈哈哈!!不是……你這是多沒膽?怎麼你這金主還怕她了?”
聞言,安天凡發出一陣嘲笑,這讓其多少有點無地自容。
顯得有點窘迫:“話是這麼說……”
“正常我是不怕,一直以來差不多都是這樣。有的嫌我胖、嫌我醜,各種人都有……就好像我天生除了錢啥都沒有,但又都有。”
“……”
這突如其來的話讓安天凡收回笑聲,他發覺此言的成分不足以到可以開玩笑的地步。
該笑的可以笑,這種不能笑的自然要正經對待,也便是該認真時必然要認真。
人在放鬆時想怎樣來都隨意,可到一些關鍵時候就得上下打緊,不容有失。
這也是同樣的道理。
分得清輕重,一直是安天凡的性格的左右點,向來如此。
他正起色來,就聽著唐不窮說道。
“每當有這種情況,我隻要錢砸上去,他們就會馬上換一副麵孔。上一秒還能各種不對付,下一秒就能陽奉陰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