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診所,林曉收起遮陽傘。
接待台的位置上是空著的,林曉便邁步朝裏麵的診室走去。
就見一名穿白大褂的女醫生,正拿著個打磨機在研磨一名中年男人的後槽牙。
光聽聲音,林曉的後槽牙就是一陣酸意翻湧。
研磨完男人的後槽牙,女醫生一邊接水讓男人漱口,一邊扭頭看向林曉:
“小姑娘牙齒不舒服嗎?”
林曉搖搖頭:“哦,我不是來看牙的,我就是想問問您,這個地方20年前是什麼店?”
女醫生奇怪地打量了林曉一眼:“你問這個幹嘛?”
林曉實話實說:“我懷疑我爸在20年前給我媽戴了綠帽子,而那個第三者當時很有可能就在這裏上班!”
女醫生愣了一下,臉上隨即閃過一抹同情之色。
“我們是5年前才搬過來的,之前是一家賣鮮花綠植的店,但他們是不是從20年前一直經營到5年前,我就不得而知了。”
林曉點點頭:“那您有沒有房東的電話,他應該還記得。”
女醫生拍了下腦門:“哦對對對,我怎麼沒想到這茬兒。”
說著,女醫生便掏出手機來點擊了幾下,隨後便向林曉報了一個號碼。
林曉連忙用手機記下,對女醫生說了句“謝謝”,便出了牙醫診所,返回到戰神300上。
關上車門、打開車載空調後,林曉撥通了房東了號碼。
“你找誰?”
話筒裏很快傳來一個中年女人略帶警惕的聲音。
“錢太太您好,我是貝潔口腔方醫生的……女兒的同學。”
林曉之所以撒這樣的小謊,是為了避免錢太太一上來就掛斷自己的電話。
錢太太“哦”了一聲:“你找我什麼事?”
“我就想問一下,您還記得二十年前天使街43號開的是什麼店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
“哦,我懷疑我爸在20年前給我媽戴了綠帽子,而那個第三者當時很有可能就在天使街43號上班!”
錢太太頓了一下,隨即罵道:“你爸真不是個東西!讓我想想……哦,想起來了,20年前,那裏應該是個心理診所。”
“心理診所?”林曉瞳色微微閃了閃,“那您還記得心理醫生是誰嗎?”
“醫生是個女的,好像是姓丁,具體名字是什麼我可不記得了。”
“那心理診所的名字,您還記得嗎?”
“好像是叫舒琪心理谘詢來著,因為跟一個明星重名,所以我印象比較深。”
“那他們什麼時候搬走的?”
“他們租了有六七年吧,好像是2010年左右搬走的。”
“您知道他們是什麼原因搬走的嗎?還有,丁醫生後來去了哪裏您知道嗎?”
“聽她說好像是跟人合夥開了個更大的心理谘詢機構,但具體在哪、叫什麼名字我就不知道了。”
林曉點點頭:“知道了,謝謝您啊錢太太,耽誤了您這麼多時間!”
“沒事,不過那個丁醫生看起來挺檢點的,怎麼會去做小三呢?”錢太太突然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