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宛如的這句話,瞬間激怒了胡詠華!畢竟是家具大亨的獨女,從小到大哪件事情上輸過給別人,就更別提是眼前的這個山野村姑了!”
“胡詠華當即命令打手將孟宛如按在了地上,然後抄起一根木棍,就朝著孟宛如的左腳踝狠狠砸了下去,直到將孟宛如的腳踝徹底砸碎,才將木棍丟到了一邊。”
林曉眸光震顫:“這個胡詠華也太狠了吧?!”
趙記者吐出一口濁氣:“這還隻是開胃菜而已,接下來,胡月華又拿出一瓶早已準備好的硫酸,一點一點地澆在了孟宛如的臉上!”
“在滋滋的硫酸灼燒中,孟宛如原本白嫩的皮膚瞬間冒出陣陣青煙,很快就變成了一副令人恐怖的喪屍臉!”
“聽著孟宛如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胡詠華露出了勝利而快意的微笑,然後便將孟宛如一個丟在了茅草屋裏,帶著四名打手朝南山別墅去了。”
興許是要緩解一下自己的憤懣之情,趙記者從兜裏掏出了一包香煙:
“不好意思,我可以抽根煙嗎?”
林曉點點頭:“沒關係,您抽吧。”
趙記者點燃香煙,深深吸了一口,目光移向窗外。
林曉則起身去了趟衛生間,看到盥洗台上的鏡子,林曉突然就想起了昨天在南山別墅鏡子裏看到的那個穿白色旗袍的女人。
她的臉……也是由美麗突然變得異常的恐怖!
這跟趙記者剛才講述的孟宛如的遭遇,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如此看來,孟宛如的鬼魂應該還盤桓在南山別墅之中。
會不會跟那幅畫像有關?
因為靈魂被收入畫像之中,而畫像又藏在了南山別墅,所以孟宛如就一直沒有投胎往生呢?
回到卡座的時候,趙記者已經將煙頭掐滅在了煙灰缸裏。
“那後來又發生了什麼?”林曉問道。
“胡詠華到達南山別墅後沒多久,秦月便帶著新買的顏料回來了。”
“見到未婚妻,秦月驚得顏料都掉在了地上,他隱隱感到胡詠華的來者不善。”
“胡詠華笑臉迎上去,摟住秦月的脖子跟他貼了貼,還開玩笑說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秦月當即便跟未婚妻攤了牌,說自己喜歡上了這裏的一個采茶女,希望能跟胡詠華解除婚約,兩不耽誤!”
“胡詠華當即就給了秦月一個耳光:你吃我的用我的,現在反手就要來綠我,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便宜的事?!”
“秦月自知理虧,並沒有還手,但分手的心意已決:你給我的錢,我會還你!但我並不愛你,我們倆結婚是不會有幸福的!”
“胡詠華冷笑:你的采茶女已經變成了個令人作嘔的怪物!”
“秦月的腦袋當即就是嗡的一下,他立刻抓住未婚妻的胳膊質問道:你到底把她怎麼樣了?!”
“胡詠華冷哼一聲:隻不過是斷了她的一條腿,在她的臉上潑了點硫酸……這都是你自找的!你要是忠誠於我,也不至於害了這個無辜的采茶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