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澤正文將目光移到了戴夫的臉上:“你知道船長休息室在哪裏嗎?”
戴夫點點頭:“知道。”
說著,便引著眾人朝駕駛室後方走去。
走了沒一會兒,戴夫便停下了腳步。
在他麵前的,是一扇虛掩的木門。
“這裏就是船長休息室?”
戴夫點點頭,隨即推開木門,率先走了進去。
大概是久未通風的緣故,房間裏有一股濃鬱的灰塵和發黴的味道。
這是個一室一廳一衛的套間,雖然所有家具上都蒙上一層厚厚的灰塵,但依然不難想象這裏當初豪華的樣子。
眾人在客廳裏尋找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保險櫃的影子。
“興許是在臥室裏。”
小澤正文說著,便邁步走進了裏邊的臥室。
餘者5人也跟著走了進去,就隻有大衛仍然留在客廳,一臉好奇地拉開了船長的酒櫃。
很快,他就如獲至寶般地拿出了一瓶威士忌,一臉興奮地衝進了臥室。
“你們快看,我找到了什麼?這可是五十多年前的威士忌啊!這家夥,不比82年拉菲香多了?!”
眾人都是一臉的淡漠。
小澤正文沉聲道:“尤利西斯號上的酒,你最好別喝!”
大衛舔了下嘴唇,有些不甘心地問道:“為……為什麼呀?這可是好東西啊!”
戴夫有些無語地看了大衛一眼:
“連房間裏的自來水都不能喝,你覺得這放了五十多年的威士忌能喝嗎?你的腦袋這麼大,都不知道稍微思考一下嗎?”
“可是……”
戴夫擺了擺手:“你要是著急投胎,我也懶得攔你,你喝吧!”
大衛顯然還不太想這麼早去投胎,又看了幾眼手中的“美人”,最終還是將它又放回了客廳的酒櫃裏。
此時,林曉已經拉開了臥室的衣櫃。
一個高約一米二的黑色保險櫃赫然躍入了眾人的眼簾。
保險櫃的櫃門已經被打開,邊緣還有被撬過的痕跡,裏麵除了一些文件便再無他物了。
林曉頓時就是眉色一肅:“沒有鑽石,看來的確是被盜走了!”
戴夫掐起了下巴:“那麼問題來了,那些鑽石到底是被誰拿走的呢?”
樸步承:“我還是覺得是被海盜搶走的!”
伊蓮:“之前不是說鑽石的主人因為害怕暴露身份而沒敢去認領嗎?那有沒有可能,他們趁著10月22號晚上的派對,悄悄潛入船長的休息室,撬開保險箱又拿回了屬於自己的寶石?”
陸小美眨巴了下不太聰明的大眼睛:“那船上的人一夜之間突然消失要怎麼解釋?”
伊蓮:“也許是那些人剛剛拿到鑽石,就撞見突然回來的船長,於是就將船長給殺了!然後一不做二不休,將尤利西斯號上所有人都給殺了!”
小澤正文:“其實我覺得那個大副也挺可疑的,他之前不是一直攛掇著船長將鑽石給分了嗎?”
“船長說是要將鑽石交給警察來處理,但大副卻覺得這隻是船長在找個借口對鑽石進行獨吞。”
“於是,大副就趁著派對,夥同幾名船員偷偷撬開保險箱拿走鑽石,因為恰好被回來的船長撞見,所以就一不做二不休,將船長給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