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蹙眉道：“為什麼山羊就沒救了？”
“因為山羊發情的時候格外銀蕩，被視作欲望的象征，漸漸就被當成了魔鬼的化身！”
“基督教裏有一個非常有名的惡魔，叫做巴弗滅，它就是最為世人所熟知的羊頭惡魔。”
林曉問道：“這個惡魔具體長什麼樣子的知道嗎？”
沈佳宜點點頭：“它有一個羚羊的頭顱，人類的上半身，鹿一樣的下半身，雙腳是山羊的蹄子，還有一根蠍子的尾巴，尾巴末端的毒鉤上還燃燒著一團綠色的火焰。”
林曉的眉心驟然皺起：“縫合怪？”
“差不多吧，反正你看到類似的形象就可以斷定這玩意兒就是羊魔了！”
林曉點頭：“嗯，知道了。”
“至於第二個問題，那首叫蘿什麼刹的歌，我也沒有聽過。對了，你的手機在這裏能用嗎？”
應該是不能用的。
但林曉還是將手機從納戒裏拿了出來，打開電源鍵確認了一下。
“不行，這裏沒有任何信號。”
“那一會兒你回房間找找看，說不定有MP4一類的東西，既然規則裏有這首歌，那就一定會給你學習的機會的。”
林曉點點頭，心裏已經打定好了一個主意：
要是真的找不到什麼MP4的話，就把陸小美召喚過來。
她那麼喜歡唱歌，也許知道這首歌也說不定呢。
“接下來就是第9條規則了：記住，千萬不要被醫生催眠。”
沈佳宜抬起蔥管般的食指在嘴唇上輕輕點了點：
“我們首先需要考慮的是，醫生在什麼情境下會催眠你？”
“應該是在一對一的心理治療時。我並沒有精神疾病，所以被催眠，很有可能會在不自知的情況下，暴露自己是正常人的身份！”
沈佳宜點了點頭，忽然又提出了自己的另一種猜想：
“你說，有沒有可能……醫生在將你催眠了之後，會對你做出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林曉的一顆心不由得就是猛地咯噔了一下，她立刻就想到了躺在藏屍櫃裏的安在在。
曾經，她是否就有過這樣的遭遇呢？
沈佳宜繼續說道：“你長得這麼漂亮，身材又這麼好，正常的男醫生見了難免都會有些怦然心動的！如果再碰到那種心術不正的醫生的話，他們恐怕就會真的幹出點什麼了！”
“畢竟，這裏是全封閉的精神病院，你作為病患精神又是失常的，醫生就算做出點出格的事情來，你也無處喊冤！”
林曉倒吸了一口涼氣道：“就算我對別的工作人員喊冤，他們也是不會相信的，因為我是精神病人，精神病人最常見的症狀就是妄想！被醫生侵犯，這完全可以解釋為是我的妄想！”
沈佳宜點頭道：“沒錯，所以關於這一條規則，你的應對策略隻有一條，那就是千萬別被醫生給催眠了！”
林曉肅色點了點頭，又繼續開口道：
“接下來是規則10：小組治療時，請一定要在第10個發言，發言的字數要剛好是10個字。”
沈佳宜蹙眉掐起了嘴唇：“這條規則好奇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