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像吧。”餘清此時已經走進房中,他喃喃道:“你說你叫司齊?”
司齊從行李中找到明天的衣服,聞言,也隻是點了點頭。
“長得這麼像,聲音這麼像,名字也一樣。”餘清震驚的神色下,帶著掩藏不住的開心:“不是做夢,是真的。”
又是一個熟人,司齊套上衣服,看了看時間,十一點半,他該盡快解決,不能夠再拖,於是他清了清嗓子,望著林洛道:“我有些累,請問客房在哪兒?”
林洛收起臉上的冷意,望向司齊時,又是那個一臉局促的模樣,他啊了一聲道:“對不起,我來帶你去。”樣子有些刻意做作的單純模樣,司齊並沒有在意,相對其他來說,他現在當務之急就是趕緊記錄下今天發生事情。
司齊同林洛道了晚安就把門關上,提筆寫下一天所遇見的事,到了末尾還描寫了林洛,徐東,餘清的模樣,做完必備功課,他打了個哈欠,調好鬧鍾就睡下。
相對他的一夜好夢,剩下的兩人睡的十分不好。一大早,在鬧鍾的尖叫中醒來,司齊依舊一片空白的拿起身邊的日記本,然後做足一切功課。打開門時,他與昨日的司齊就沒有什麼分別。
劉海遮住左眼,相貌不俗,這是林洛。頭發短硬,眉目周正,這是餘清。在餐桌上,司齊不懂聲色的將他記錄下的人認熟。他並不是想遮掩什麼,隨著逐漸的接觸,他必然會露餡,隻不過在先前剛接觸的階段,他還是帶著必要的戒心,想要知曉更多信息,才敢將自己的秘密暴露出去。
“你過的好嗎?”餘清終究熬不住,打破平靜道。
“還好。”司齊專心在麵包上抹著果醬,他麵前有三種果醬,碰巧他每種都喜歡,他尤其喜歡將藍莓味果醬跟花生味果醬混合在一起。
“還是一點都沒變。”餘清臉上帶著懷戀:“真沒想到,我還能看到你。”
司齊慢慢咀嚼著麵包,嘴裏的食物尚未被吞咽時,同人講話是極其不禮貌的行為,他並未答話。
餘清歎了口氣,看向林洛道:“小洛,你想怎麼做?”
“他想要做什麼我就幫他做什麼。”林洛冷淡道:“無論是奪回司家,還是那個人,隻要他想,我都願意。”
“你還真是傻。”餘清眼中帶著憐憫:“那也算上我吧,雖然人輕力薄,能幫上忙我就一定幫忙。”
司齊得到三個信息,一,他是司家大少,現在司家已經易主;二,他有個愛人,現在投奔他人懷抱;三,這兩人能給他幫助。
司齊喝了口蔬菜汁,將嘴中的甜味咽下,他開口道:“我的記憶有些混亂,你們能說一說事情的大概,讓我理清嗎。”若他說自己失憶難保這兩人不會編造什麼謊言哄騙他,他隻有半真半假撒著謊,才能套出相對真實的情景,畢竟記憶混論不等於沒有記憶。
林洛與餘清對視一眼,兩人眼中皆是擔憂,林洛嘴巴慢,關心的話還在腦子裏醞釀時,餘清就已經開口問道:“你是受傷了嗎,還是發生什麼事了,要不要去醫院看。”
“我沒事,隻是太長時間沒有回來,有些陌生。”司齊溫和回道,他的眼睛卻直直望著對麵兩人,希望他們回複前麵問題。
林洛臉帶著微紅,磕磕絆絆的開了口。
司齊原本不叫司齊,他叫齊司,他的父親姓齊,母親姓司,僅此而已。談到他的父母,又是一對怨偶,當年司家小姐看中齊父的那張臉,不管人家貧寒的身份,毅然下嫁,氣的司家主將她趕出家門。而齊父本身就是貪戀司小姐的權勢,這下什麼都得不到,還要娶個大小姐回家伺候,齊父也是氣憤抑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