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咱們閉上一比,叫你看看我的厲害!”鍾雲呼吸原來越重,眼中都是危險的光芒。

“我,拭目以待。”司齊微笑。隻有這個男人才能讓他臣服,在完全交出他的心之前,鍛煉這方麵的契合度自然極其重要。

兩人如同野獸,這張床就是他們的戰場。翻滾啃|咬,整個氣氛已經到了最佳。鍾雲像是戲弄司齊的貓,看到他體力不支,終於翻身將他壓在身、下,笑著道:“看來贏的是我。”他的手一路往下,接近自己日思夜想的地方時,突然覺得身體裏有些不對勁,一股不好的預感襲來,他剛剛“靠”了一聲,身子嘭的變回哈士奇。

司齊抱著肚子,在床上狂笑。

哈士奇又坐回角落,背對著司齊,繃著狗臉,不發一言。

此刻天也快亮了,司齊洗了個澡,又自己紓解一番。盯著脖子和臉上的痕跡,麵不改色的的上朝。

禮儀女官眼睛跳了跳,終於忍不住出聲,讓女帝將那個男妃交給她去學習禮儀,怎麼可以將女帝身體損傷!

更有女官拿出生子果,熱情地讓女帝服下。

眾人雖然不知道是誰,可這新入宮,又受了女帝另眼相看的自然是明家明泉。朝堂後宮又是翻起一股浪潮,明宰相處理的遊刃有餘。可明泉被後宮的男人們日日找著麻煩,司齊三天兩頭去救場,也是十分疲憊。

“齊緣,你跟在我身邊多年,對你十分放心,今日我就將明泉交給你。”司齊摸著齊緣的手,對著這個沉悶的男人道。

“是,陛下。”齊緣低順這眉眼,十分寡言。

“你就沒有什麼要說的?”這是司齊見過最不會來事的男妃,老實木訥,要是放在何美人甚至如妃身上,他們必定會挽留司齊陪著。

“沒有。”齊緣顯然是將司齊的話誤解了,以為他急著要走,連忙道:“恭送陛下。”

司齊被他逗笑了:“真是沒有情|趣的男人。”卻是最忠心的男人。明蕊兒當了女帝,接手白樂瑤的後宮,甚至把白樂瑤也變為自己後宮的一份子,唯有這個齊緣寧死不屈。

想到這裏,司齊的心裏不由柔軟,女帝從前與他相處曆曆在目,不由自主的吻著他。沒過多久,司齊就回過神來,壓製住女帝的情愫。

齊緣早就手腳僵硬,臉色通紅。

司齊又溫柔安撫他,陪他回憶過去,說了許多小時候的事,兩人眉眼皆是懷戀。司齊待了大半天,從早晨到用了晚膳才離開。

一回宮殿,一個人影撲過來,將他摁在床上。

“你怎麼恢複怎麼早?”司齊驚異道。

“怎麼,嫌我礙事,是不是妨礙你去見其他男人。”鍾雲咬牙切齒。

兩人不再多說,十分有默契的開始動手動腳,一路大戰幾回合。直接戰到浴室,順便洗刷了身上,似乎沒什麼用,因為一爬出池子,司齊又被摁在地上。

“喂,你屬狗,怎麼總咬人。”司齊摸著臉上的牙印,這還讓他怎麼見人。

“就是告訴那些人,別肖想你,你可是我的。”鍾雲又咬了一口,將司齊抱起來,推開窗子,讓他摁在窗沿上,開始新的一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