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色昏暗,或許是天上堆積起來的烏雲遮擋住了灑下的光亮,讓本就寂寥的深秋,變得更為陰沉了。
如墨般的天空中,風暴聚集著。
很快,便有一場傾盆大雨傾瀉而下。
宛若河水倒灌一般,伴隨著足以將人刮跑的狂風,讓雲逸郡裏近乎所有的普通人都蜷縮在房子裏。
然而,一隊隊穿著盔甲,手持精良武器,訓練有素的軍隊卻在此時,迎著宛若滅世的暴雨,駐守在各個城門之內。
關上城門,嚴陣以待。
他們接到的命令便是。
絕對不讓任何一人出去!
每個人都眼中都充滿了狂熱,雨水浸潤的眼眶中,仿佛閃著無比耀眼的光芒!
因為這個命令的下達者,是仙人!
風,在呼嘯!
雨,在狂湧!
而陳洛,在睡覺......
“公子,今天真是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小房間內,一名身姿豐韻,麵容姣好的婦人臉色潮紅,十分激動地對陳洛說道。
在她一旁的小床上,小男孩林天滿身傷痕地躺在上麵,昏迷不醒,但呼吸卻異常的平穩,很顯然並沒有生命危險。
陳洛瞥了一眼小男孩,又看了看風姿猶存的婦人,平靜地說道:“沒事,一點小錢罷了,畢竟你為人母,做出那等舉動,我也是可以理解的。”
婦人聽了陳洛的話,想到今日自己為了救被打至重傷的兒子,跪在藥鋪門口賣身救子的事情。
又看了眼陳洛那張異常俊逸的臉,不禁滿臉通紅,聲音一下子變得嬌弱起來,咽了下口水後,說道:
“是奴錯了,既然公子為天兒付了藥錢,那麼奴該稱公子為主人了。”
婦人的稱呼改的很自然。
仿佛理所當然一般。
“主人?嗬嗬,既沒賣身契,也無證人,我也不願去做這些麻煩事,所以認不認,都隨你。”陳洛看著婦人經過哺育後,極為碩大的挺拔雙峰,笑了笑說道。
然而,婦人卻一臉堅定地說道:“這是救命之恩,從今往後,奴便是主人的人了。哪怕沒有賣身契,也永遠不會變。”
陳洛不置可否。
本就是在路過那間藥鋪的時候,被當時梨花帶雨,又有點姿色的婦人拉住,朝著自己不斷磕頭。
隨後又發現,她懷中重傷的小男孩,剛好自己認識,而且.....算是頗有淵源。
便隨手付了醫藥費。
認不認,或者說認多久。
陳洛並不在意。
不過......看著婦人那近乎熟透了的嬌軀,外邊刮著大風,下著大雨,別有一番風味啊。
在這種氛圍之下,陳洛沒有把持住。
他自認為,自己並不是什麼正人君子。
之前的慷慨相助,也隻是見色起意罷了,如今的這個氛圍.....更旖旎了。
外麵的雨聲伴著雷聲不斷。
空氣中有著一股泥土與青草夾雜在一起的味道,還有一股從麵前婦人那誘人軀體裏自然散發出的香味。
這種味道,勾動著陳洛的神經。
在微弱燭光的照耀下,陳洛當著婦人的麵,直接探出了手,覆蓋在婦人的碩大之上。
雖然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裏麵的柔軟與波濤洶湧,但.....有些膈手。
婦人穿的衣服,著實不算什麼好料子。
摸上去無比的粗糙,就跟麻繩的觸感一樣,盡管裏麵包裹著的東西很是柔軟滑膩,但隔著一層厚厚的粗布。
還是有些破壞氛圍的。
不過陳洛並沒有當場粗暴地將婦人的上衣撕開,而是轉身去了另一個房間。
畢竟....當著一個孩子的麵......
不大好。
而婦人在看了看自家兒子的情況,發現依舊正常後,鬆了口氣。
隨即乖巧地跟在陳洛後麵,身子在微微顫抖,並不是害怕,而是興奮地顫抖!
這個時代女孩出嫁的早,她雖已為人婦,並且還育有一子,但實際上,她也才二十多歲罷了。
丈夫死的早,讓她在這個如狼似虎的年紀整整守了數年活寡,太久沒有嚐過肉味,以至於她都快忘了那是什麼感覺了。
而今天......
久旱將要逢甘霖,況且對象又是一個這般年輕,壯碩,英俊的男子。
這怎能不讓她激動?
在走到房間門口時。
婦人隻感覺一股巨力將自己拉了進去。
隨即隻聽到“撕拉——”一聲,頓時感覺胸前涼嗖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