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從文回到公寓,躺在沙發上疲憊的閉上眼睛。
“文文,你現在怎麼樣?”手機裏的女聲有些哽咽,嚴從文按壓了一下額頭,“媽,不用擔心,已經打了阻斷藥,問題不大,正好我可以休息幾天。”
“當時不讓你學醫,你非學。”電話那端的嚴母擦了擦眼淚,臉上滿是擔憂,“學醫有什麼好的,那麼累,咱又不愁吃不愁穿。”嚴從文聽著母親的絮絮叨叨,沒有絲毫不耐煩,一直安慰著嚴母……
沈稚梔看著網上的言論,%皺起眉頭,拿出手機搗鼓了兩下,將網上的言論刪掉。
此時嚴氏集團公關部大眼瞪小眼,麵麵相覷,“沒了?誰弄的?”“我靠,誰那麼快,現在也發不出去了,言論被限製了。是我們的人嗎?”
沈稚梔舔了舔唇角,給外公打過去電話,“外公,我記得AZ阻斷藥實驗室有新品吧。”
薑蔚山接到電話是還遲疑了一下,桌子上擺滿了書籍資料,花白的頭發在台燈下更明顯,他直了直久坐的腰,“有,不過隻是在實驗初期,還沒有正式實驗,怎麼了?”
沈稚梔想了一下,“我需要這個實驗藥劑。”
薑蔚山沒有一口答應下來,“吱吱,我是國家的研究員,z一些東西不是我一個人可以決定的,你先告訴我你要這個幹什麼,我再為你盡最大努力爭取。”
沈稚梔看向窗外,天空很黑,閃爍著幾顆星星。她心中有了思量,“今天市中心醫院接診了一個病人攜帶AZ病毒,嚴從文他們職業暴露。”
薑蔚山緊皺的眉舒展開來,“行,外公知道了,剩下的交給外公,你還在長身體,早點休息。”
沈稚梔點點頭,突然想起來外公看不見,又乖巧應道,“好的。”
掛斷電話,沈稚梔食指彎曲在桌子上輕輕敲打,腦子裏思索著,她要建立一個自己的研究室,方便她自己的操作。畢竟她不是國家研究院正式研究員,雖然她能隨意出入,但裏麵很多器材還有資料她都無法接觸。
宴淮安敲敲門,然後推門進來,“我給嚴叔叔打過電話,目前沒有什麼事,他讓你別擔心。”
沈稚梔垂下眸子,點點頭,“好。”然後又抬頭看向宴淮安,“淮淮,我打算下學期就不在學校了。”
宴淮安抬頭看向沈稚梔,沈稚梔神色很認真,“我來這裏就是放鬆,現在我也想開了,我不能再浪費時間了,我沒有那麼多精力了。”
宴淮安努力扯了一個笑容,聲音有些苦澀,“好,你做什麼我都支持你。”沈稚梔沒有說話。
宴淮安默默回到房間,看著屋裏曾經得過的獎項,國際鋼琴一等獎,美術大賽特等獎……內心感覺深深的無力,他似乎無法追趕上沈稚梔的步伐,他也是曾經別人嘴裏的天才,他以為他可以與沈稚梔攜手共進,卻忘記沈稚梔是已經登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