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歐陽一可推開窗戶吸著新鮮空氣,一臉很舒暢的表情。
她走在馬路中間。5年了,鬼門一切依舊,城中住的這些人之前都是孤兒,被鬼門帶回來的。現在他們生活的很好,有的都結婚生子了,他們也許都不知道自己來自哪裏了,這樣真好。
走著走著就遇到了司馬辰熙,他還是沒有變,一張英俊的臉,頭發紮了一個小馬尾。
他緩緩的朝我走過來,一臉笑意的說,好久不見。我也禮貌的回應著,好久不見。
我們找了一間茶坊坐下,服務員端來上好的龍井茶。我喝了一口,便說道,這些貨還是從中國進得。
他放下茶杯說,是呀!就算我們現在居住在A國,但是還是不忘國。一可這些年你……可好。我看著他回答道,一切安好。我們進入了靜止狀態,我從茶坊往外看著,這種氣氛壓的大家喘不過氣來。其實我們都有很多話想說,又不知從何說起,彼此喝著茶看著街上的人。
他打破了這種沉靜,聽說你現在帶人了。
我淡淡的說著,強加之有,沒什麼值得分享的。
隻見司馬辰熙身體往椅子後麵靠,翹起二郎腿,十指相扣放在胸膛,然後說道,就全權當個物件行了。我冷笑著說,哪有那麼容易。
司馬辰熙接著說,最近外麵不太安靜,你多加小心。我還聽說一個叫阿奴的女孩子在接你的路上被殺了,具體誰做的現在大家都不清楚。
我有點惋惜的說著,隻可惜那個女孩兒,花樣的年齡就折在哪裏了?司馬辰熙問道,你見過。算見過吧!當時我在M國機場正準備登機手續時,看到了。要怪就怪她自己能力不及吧。當時那種情況我怎麼能光明正大的去見她,她已經被重門的人盯上了。而且我已經安排人過去提醒她呢?她自己沒能明白,像這樣的人留在我身邊,我還不得她收拾爛攤子呢。
我們兩個都有些疑惑,異口同聲的說道,應該……不可能……,然後我們都笑了,司馬辰熙說,你的想法和我一樣。我又說,重門他不是傻子。
我問司馬辰熙,接下來你要去哪裏?他回答道,去Z國。
我就再也沒有問下去了,因為我們每個人都有任務,鬼門的規矩是不跟任何人說包括同門的人也一樣,不問不講彼此的任務。這是為自己好,也為了鬼門好。萬一任務失敗了,大家都不知道具體真相。
成為鬼門的人必須要對自己殘忍、麻木、無情、冷血,這樣才能在這個世上成為無牽掛的人。隻有做到沒有牽掛的人才能完成任務好好活下去。
從外麵帶回來的孤兒,隻要被鬼門看中了,就會進行特殊訓練,通過層層闖關,層層比試,才能活下去。鬼門一共分“五個階段”分別是“角階、首階、商階、宮階、絕階”。每一階都是用命闖出來的。如果你對自己不夠狠就是比別人死的快。
兩人就在此分別。他們都要把每一次的分別當成永久的分別。因為大家都不知道會不會有見麵的機會。換一種說法就是看誰比誰活的更久。這種方式對鬼門的人來說,早已習慣了。
歐陽一可去找凱羅。她在客廳等待著……,桑姆去通報了。不一會兒凱羅從樓上走下來。一可來了,她行著禮說,師父……,您找我。
坐吧,在這裏不用這麼拘束。歐陽一可坐在沙發上,桑姆端著一杯無糖的拿鐵走過來放在桌上,一可小姐請慢用。我便答謝道,謝謝。
我喝了一口拿鐵,一副很滿意的樣子說,謝謝師父,咖啡不錯。桑姆遞給我一封信,上麵蓋著保密章印。這時師父說道,這是你這次的任務,一定多加小心。請門裏放心,我一定完成。
歐陽一可回到家裏,簡單的收拾一下,準備出發。阿布跑過來說道,一可姐你要出門了嗎?
嗯……
能不能帶上我,我發誓絕對不給你添亂,一切聽你的。我拍著他的肩說,阿布,這次任務很艱難,能不能活著回來都說不定。你還是留在門裏,日後有適合的人就跟著他。一可姐,我清楚,也明白,像我們這樣的早就把生死拋在腦後了。我真得不怕死,帶上我好嗎?一可姐,求你呢?
他一直在我身邊纏著我求著我一定帶他去,可是我怕這次有去無回。別人家的孩子像他這個年齡都在讀書,還在享受著生活了。要怪就怪他自己的命運吧!實在沒辦法了,隻能帶著吧。
我雙手叉腰嚴肅的說,好,不過一切都得聽我的,否則……他接話接的挺快的,否則下次就不帶我去了。行,你去收拾下,一個小時後我們出去。
我檢查了車子的情況,然後把行李裝上車,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