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淩感覺到身後那毛骨悚然的觸覺,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鐵棍,立馬回過了頭。
結果下一秒。
還沒等他看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呢。
他就被人揪著衣領子給拎到了旁邊兒,同時腦瓜子頂上挨了一道極其熟悉的腦瓜ber兒。
這打人的手下沒留情,那金色的小腦袋瓜上立馬傳出了一道清脆的聲響。
“Duang!”
“嗷,痛。”
伴隨著這道極其清脆的像是西瓜熟了的聲音,以及一道短促的痛呼聲響起後。
吳淩的小臉兒也隨之疼的一撇,表情皺的跟個大苦瓜似的。
他捂著腦瓜子看著眼前這張很是熟悉的臉,嘴裏有些納悶的問道:“嘶……老哥,你打我幹啥?”
在問完這話後,吳淩揉著自己有些泛紅的額頭,滿臉不解兒的看著自家老哥。
突然,他頭頂的呆毛晃了晃,像是想到了某種可能性,臉上的表情突然一變。
吳淩一臉驚疑的看著自家老哥,嘴裏忍不住的問道:“我去,哥你不會是中邪了吧?”
也不怪吳淩這麼想。
此時的吳斜臉上完全沒有了平時那種溫文爾雅,甚至可以說是雲淡風輕的表情。
他現在臉上的表情像是有些氣極了,嘴角笑著,但是眼神卻晦暗不明,表情很是難看,甚至是有一點點可怕。
而且平時的吳斜別說打吳淩了,他連句重話都不願對吳淩說,把吳淩寵的都快沒邊兒了。
就算他被吳淩惹生氣了,也從來沒有對吳淩動過一根手指頭。
他也隻會無奈的捏捏吳淩的臉,或者用指尖輕輕的點點吳淩的額頭,當做出氣。
而且他在出完氣之後,還不忘給吳淩做好飯。
甚至還極其貼心的給他拿好飯後零食和甜點。
以及同時打開電視,找到相聲的那一台頻道。
連電視聲音,吳斜都不忘給吳淩調到適宜的音量。
除了上廁所之外,吳斜恨不得所有事情都親力親為的替吳淩辦好。
就差把他伺候成一個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鹹魚小殘廢了。
就這麼一個二十四孝好老哥。
打死吳淩他也想象不出來,自家老哥居然會家暴。
而且曾經有一個著名的偵探家福爾摩斯曾經說過。
當你排除一切不可能的情況,剩下的,不管它多麼匪夷所思,那也必然是真相。
所以吳淩很是懷疑自家老哥是被哪裏來的妖魔鬼怪給上身了。
他小表情極其懷疑的看著吳斜,心裏咂舌道:
“我去,我老哥不會真中招了吧?”
他在想到這裏之後,心裏覺得越發有可能。
畢竟就自家老哥這個邪門兒體質,在他身上發生什麼未知的事情都可以得到解釋。
吳淩想通這一點,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複雜。
他像是完全沒注意到吳斜臉上難看的表情一樣,小嘴叭叭的吐槽道:
“嘖,哥啊,就你這還陽氣重呢?這被打臉了吧?等出去之後咱喝上一碗鹿鞭酒補補吧。”
“實在不行咱也學學人家某視頻網站上的一個煉藥博主,來點兒淫羊藿或者鎖陽也行。”
“你瞅瞅你這大體格子都快頂上我兩了,咋這麼虛呢?還沒我陽氣重呢。”
“來來來,別動嗷,弟弟給你奶一口。”
說著,吳淩的虎牙就抵在了舌尖。
然而就在他準備咬破舌尖,來一口少年的舌尖精血,來拯救他那被女鬼姐姐迷惑的純情老哥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