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離甲賀流不遠的郊外,武若君和伊賀望月並肩站在一起,眺望著夜色下的甲賀流總部。
淒清月色下,她倆仿佛兩朵夜色中的並蒂蓮花,一樣的嬌豔美麗,令整個郊外都明亮了幾分。
後麵的樹林裏,伊賀流不少忍者偷偷望著武若君和伊賀望月的背影,眼神火熱!
然而,他們也知道,像武若君和伊賀望月這種等級的美女,他們是絕對絲毫的機會,也隻能偷看兩眼,過一過眼癮。
伊賀望月神色疑惑:“奇怪,怎麼過去這麼久,我父親和陳飛宇還不發信號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既然他們沒發信號,要麼是平安,要麼就是死了,前者的話你不用擔心,後者的話,你也沒必要擔心。”武若君雲淡風輕地道。
伊賀望月一陣無語,好奇道:“你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陳飛宇?”
“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否則的話,我會擔心他?”武若君嗤笑一聲,接著頓了下,想起陳飛宇在中月省的逆天表現,道:“陳飛宇可不是那麼容易死的,至少,我認為能殺死陳飛宇的人還不存在。
再說了,甲賀流中唯一值得忌憚的人,隻有甲賀萬葉罷了,有陳飛宇和你父親聯手,拿下一個甲賀萬葉完全沒有問題,至於甲賀流其他人的,難道還能對陳飛宇和伊賀千針造成威脅不成?”
伊賀望月稍稍鬆了口氣,可擔憂依舊不減,道:“但願是真的吧。”
武若君聳聳肩,道:“反正在這裏擔心也沒用,我再去車裏麵坐一會兒,有什麼事情你通知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隻見在遠處的甲賀流中,一道巨大的五彩光芒衝天而起,足足數十米高,站在她們這個角度來看,仿佛要將天都給捅個大窟窿。
“那是什麼?”
兩女震驚之下,異口同聲問向對方,又同時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驚駭之色。
後麵一眾伊賀流忍者也看到這道五彩光柱,不由麵露驚疑,竊竊私語。
伊賀望月握緊了拳頭:“看來甲賀流內部真的有意料之外的大事發生。”
武若君正色道:“既然擔心的話,那就去甲賀流一探究竟。”
伊賀望月驚道:“可是……可是我父親還沒發信號……”
還不等伊賀望月說完,武若君已經走出樹林,縱身向甲賀流掠去。
伊賀望月連忙吩咐伊賀流眾忍者在原地待命,也立即跟了上去。
很快,兩女便悄悄來到甲賀流庭院外圍,偷偷向庭院看去,頓時大驚失色,滿臉震撼!
眼前的景象,與她們之前所想象的完全不同!
伊賀望月看著庭院中激烈的戰況,忍不住驚呼道:“和陳飛宇對戰的是藤島千賀?竟然連藤島千賀都在,天呐,陳飛宇竟然一個人和藤島千賀打得難解難分,陳飛宇這麼厲害?
我父親……咦,父親竟然和甲賀萬葉聯手對敵?而且還被一個女人給壓製住了,天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在她印象裏,父親伊賀千針和甲賀萬葉是數十年的死對頭,彼此之間恨不得滅了對方滿門,要是在今天之前,有人跟她說伊賀千針會和甲賀萬葉聯手對敵,她非但不信,說不定還會嘲笑對方幾句。
但是現在,她卻真真切切看到父親和甲賀萬葉聯手,內心震撼可想而知。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武若君同樣震驚:“不過我更在意的是,藤島千賀為什麼會來甲賀流,伊賀千針和甲賀萬葉又為什麼會聯手,那個神秘的女人究竟又是誰,彼此之間到底是敵是友?”
她隻聽說過澹台雨辰的名字,卻從來沒見過,所以並不知道那個能以一敵二,並且隱隱占據上風的強悍女人,就是陳飛宇曾提起過的澹台雨辰。
“我……我也不清楚……”伊賀望月深吸一口氣,突然拔刀而出,道:“我隻知道,父親既然與甲賀萬葉聯手,那就一定有他的道理,凡是與他對戰的,統統都是伊賀流的敵人。”
“你想上去幫他?”武若君搖頭道:“他們全都是‘傳奇’境界的強者,以你的實力,別說幫伊賀千針了,怕是還沒衝到他們跟前,就被他們戰鬥的餘波衝擊得受內傷了。”
伊賀望月握緊刀柄,雖然滿是擔憂和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承認,以她目前的實力,還沒辦法上前參戰。
場中,伊賀千針隻覺得澹台雨辰的五彩光芒猶如銅牆鐵壁,他和甲賀萬葉的攻勢再怎麼猛烈,也難傷澹台雨辰分毫,他越打越是焦急,越攻越是絕望!
因為對於背叛陳飛宇的伊賀千針來說,隻要讓陳飛宇活著從這裏離開,那都等同於他的失敗,以後將麵臨陳飛宇無休無止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