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這人胡說八道,我們隻是來找神醫治病的,他就是給我們帶路的人。”那男人一巴掌拍在王大山的臉上,“你再瞎說,小心我把你的舌頭拔了。”
葉晚晚拿出一個藥丸塞進他的口裏,又拿出一個藥丸塞進另一個男人的口裏。
前麵那個男人吐了幾下什麼東西都沒有吐出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感覺全身到處都癢的,他雙手在身上胡亂的撓著,後來還在地上不停的翻滾,“癢,癢死了,八嘎呀嚕,這是什麼東西。”
後麵那個男人則不停的哈哈大笑著,幾度笑的喘不過氣來。
王大山張大嘴巴,驚恐的看著葉晚晚,她居然還有毒藥。
葉晚晚沒理會他,她看著那兩個人的樣子,哈哈笑道,“老公你看,他們倆真是太搞笑了,連小r話都說出來了。唉,,那個人居然笑的臉都抽筋了,還流了不少的口水,真惡心。”
“還是老婆的藥管用啊,還有沒有別的藥,要不都給他們試試吧。”沈天霖冷冷的說。
葉晚晚從包裏又拿出一些花花綠綠的藥丸,“還有很多,我一個一個的給他們試,長夜漫漫,時間充裕的很,要是哪種效果不好,我也能隨時調整,做出效果更好的。”
她得意的抬起小下巴,沈天霖捏捏她的鼻子,“對,免費試藥的人不試白不試,他們就算死了也沒人會管的。”
瘙癢難耐的金澤聞言看過去,那些藥丸顏色很亮眼,華國有句話叫好看的都是有毒的,這些藥丸有毒,這個女人也有毒。他當即求饒道,“放過我,放過我,我可是r國金家的人,你們要是害了我,他們不會放過你們的。”
沈天霖一腳踹過去,“金家算什麼東西,居然敢來我華國胡作非為,說,你們到底來這裏是要做什麼?”
“八嘎,趕緊給我解藥,癢死了,怎麼會這麼癢,解藥,解藥,我要解藥。”金澤在地上蹭來蹭去,胳膊上,胸膛上都已經被他撓出血了,那癢勁反而越來越大了。
葉晚晚拿著金針在他身上紮了一針,他的痛感又明顯加重了幾分,他把頭重重的磕在牆上,那種痛感依舊掩蓋不住身上的意。
葉晚晚笑著說,“撞得太輕了,用力撞,你身上隻會越來越癢,就算你一頭撞死,身上還是會癢的受不了。就算你不撞死,身上隻會越來越癢,最後會自己把自己給撓死。”
金澤痛苦的滾來滾去,“救我,救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早說不就行了,何苦受這麼多的罪。”葉晚晚用金針在他們倆人的身上紮了一針,兩人身上的藥效瞬間消失。
金澤看向同伴,他的臉都笑的變形了,嘴巴都合不上了。
看著一臉笑容的葉晚晚,和渾身冰冷的沈天霖,心頭一涼,華國居然有這麼恐怖的人。
“怎麼還不說?我可沒有給你解毒,這一針下去你們身上的藥效就會重新出現,而且會更加的嚴重。”葉晚晚拿著金針,涼涼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