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尼瑪比!!!”我吼了出來。
老爸拍了我腦袋一下:“臭小子,說話文明點兒!”然後他轉向李剛,“那三個電話給叔看看唄。”
“行啊!我手機裏還拍了照片兒呢!”
“你倆夠了!”
我轉身離開老爸公司,李剛隻拋給我了最後一句話。
“替我幹掉牛弘斌。”
然後就跟我老爸看手機了,笑得那個猥瑣、淫蕩,不堪入目!
見我離開後,李剛對老爸說:“叔,你這招兒管用嗎?”
“他可是我兒子,啊哈哈!”老爸摸了摸胡茬子,“快,再給我看看你拍的那些美女靚照。”
“等下,我要小姐。”
老爸拍了李剛腦袋一下:“你這小色魔,小姐個屁啊,現在外麵的女人不幹淨!”
“不是,叔,我要小解!解小手,就是尿尿!”
老爸一驚:“媽蛋,那你咋不早說,快點兒,我推你去廁所!”
“不用了,你剛才拍我腦袋那一下把水閘拍開了。。。”
我回到宿舍,腦子裏一直想著要不要去幫晏曉俊,跟牛弘斌作對風險太大了,所以我糾結的要死。
打開宿舍門,陳立聰已經在寢室鍛煉了,正在光著上身單手做俯臥撐。他這一身肌肉不說打羽毛球,感覺他都可以去健身房當教練了。
如果撿起肥皂來,那一定比呂布還。。。
媽蛋,我咋被侯誌那個死基佬洗腦了!話說那死胖子走了這麼久,十一也沒來探望一下失戀的我,實在太不夠意思了。
“哦喲,套馬的漢子回來了?”
“恩。”我點點頭。
“心情不好?”陳立聰從地上蹦起來。
“算是吧。”
李剛扔給我一個難度係數巨大的請求,能不煩嗎?
“我心情也不好,來,喝兩罐兒!”陳立聰從櫃子裏拽出來一打啤酒。
“德國進口瓦倫丁?”我睜大了眼睛。
這是我最愛喝的啤酒啊,有錢人就是不一樣,這種十幾塊錢一罐的啤酒當白開水喝!
“有啥心事啊?”陳立聰摟著我肩膀問。
我把李剛和晏曉俊的事給他講了,他不住地點頭,說我們都是套馬的漢子,他很欣賞我們。
“欣賞有啥用啊,我現在麵臨的難題是要不要跟牛弘斌作對啊!”我咕嚕咕嚕地往嗓子裏灌酒。
我要是加入天子黨吧,還能打打醬油,安身立命。可要是站在晏曉俊這邊,弄不好就要落得和李剛一樣的下場。
陳立聰哈哈大笑:“咈哈哈,這還用想嗎?那可是李剛賭上雙腿的請求,作為套馬的漢子,你一定要答應啊!”
賭上雙腿。。。
我心裏一緊,陳立聰說的沒錯,這個請求哪怕要我赴湯蹈火,我也要幹!
“對,幹他媽的!不就是頭牛嗎!”我和陳立聰捧杯,酒液濺了出來。
下定決心了,心裏就痛快很多,喝酒也喝得特別爽快,不過陳立聰的心結還沒打開呢,我也得讓他吐吐苦水。
“你咋回事兒啊,你在煩啥?不就是醫院那傻逼醫生有點兒墨跡嗎?不至於記仇到現在吧。”
“當然不是,我們套馬的漢子不記仇!”陳立聰說,“我今天去找了體育部的老大,說要退部,我有點兒舍不得那些兄弟。”
“啊?為啥啊?你在體育部不是呆的好好的嗎?”我睜圓眼睛看著他。
陳立聰說過,他在體育部很有一席之地,在大二的體優生裏是出類拔萃的一個,羽毛球也拿了很多獎,還代表黑龍江省打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