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拉普拉斯在一條不知名的河邊嬉戲,河邊還有其他寶可夢,浪花激在它們的臉上,陽光燦爛的笑容在每隻寶可夢臉上。
突然,森林裏的鳥類寶可夢都飛了起來,然後一條條紅色的流氓鱷從樹林裏走出來。
它們讓開一條道,一會兒,一隻黃色的流氓鱷慢悠悠從中走出來,身後跟著兩隻強壯的紅色流氓鱷,大喊大叫道,
“該交場地使用費了,每人一個貝元。”
它們的舉動引起了全部寶可夢的目光,拉普拉斯群都齊刷刷看著流氓鱷,一隻較大一點都拉普拉斯站出來,
“我們隻是路過在這休息,可從來沒聽過這邊要收什麼場地使用費,這條河明明是公有的,你憑什麼收費!你信不信我去神庇城告你!”
黃色流氓鱷看著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拉普拉斯,
“你們都給我看好了,不交場地使用費是什麼下場。”
黃色流氓鱷甩了個頭,身後的兩隻流氓鱷走上前抓住了那隻拉普拉斯,隨後拳打腳踢起來,他也嚐試反抗,但他終究不是流氓鱷的對手。
隻剩下那隻拉普拉斯的親人在那無能呐喊,
“乘楓!你們別打了,他還隻是個孩子,我們交!我們交!”
紅色流氓鱷聽到這句話停下了手,走回黃色流氓鱷身後,留乘楓趴在岸邊,浪擊打在他身上,他也沒有任何反應,顯然痛的昏過去了。
其他寶可夢看到後都老老實實交了場地使用費。
黃色流氓鱷走到乘楓麵前,嘲諷地說道,
“非要當這個例外,還公有,這條河是誰的我說了算,還告到神庇城,你就算你告到克雷色利亞那裏去都沒用。”
黃色流氓鱷突然轉頭看向一旁的墨憂,墨憂驚得一抖,從床上坐了起來。
原來一切都是夢,這夢太過真實,就像真的發生過的一樣,而且他居然沒有與那隻奇怪的寶可夢見麵。
時樂早就起床了,他正收拾著東西,墨憂沒有打擾他,在門口等著時樂。
時樂看著這所充滿回憶的房子,與胡地的種種回憶浮現出來,每次時樂難過時,胡地都會逗時樂開心,做成功某件事時也會給予時樂肯定。
現在他就要離開這了,他生活了15年的地方,舊風吹走新時葉,舊地終換久居人。
離開這,關上了門,時樂背著他那小小的行囊,在慢慢遠離開的時候,眼淚再也繃不住了,以後沒人盼著他回家了,他蹲在地上痛苦起來,他努力工作三天來麻痹自己,但情緒還是要釋放出來。
胡地可能不是個好人,但絕對是個好“父親”。
墨憂陪在他旁邊,時樂抱著墨憂,
“我是不是很丟寶可夢。”
“不會啊,如果是我,我也會忍不住哭的。”
墨憂雙手,雙尾都抱住時樂。
突然一塊小石頭飛過來砸向時樂,還好墨憂發現了,用尾巴抽開,不過抽的墨憂尾巴生痛。
一群小孩跑了出來,它們半圍著墨憂和時樂,
“這不是時樂嗎,不好意思,手滑你們沒事吧”
為首的拉達說話了,邊說臉上邊帶著戲謔的笑意。
墨憂明顯被氣到了,準備動手,但時樂拉住他,
“沒事的,這是我在這的最後幾分鍾了,別把事情鬧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