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浩所說的一番話,鄧明惠完全是一副活見鬼了的樣子,她想不到連自己所做的夢,也被對方算出來了。
隻是想到那個夢,鄧明惠滿臉嬌紅,又羞又氣。
無論是哪一個女人,遇到這種不堪描述的夢,都接受不了。
天長日久,不折騰出一個神經病來,那才是怪事呢。
像這樣的夢,還不好對外人訴說。
夢中的那隻鹹豬手,在她身上無處不下手。
如果不是張浩直接說了出來,她感覺自己都說不出口來。
鄧明惠急切地問道:
“大師,你說的對,說的太準了,可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張浩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說道:
“那是有人在暗中盯上你了,想把你弄上手。”
鄧明惠頓時震驚無比。
旋即,她氣惱無比地問道:
“大師,你的意思是在現實生活中,真的有這麼一個猥瑣男嗎?”
張浩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
說道:“鄧明惠,我如果沒說錯的話,你是一名瑜伽教練吧?”
鄧明惠點了點頭,說道:
“對,我是一名瑜伽教練,收了100個學生。”
張浩說道:
“你的瑜伽功非常不錯,在全國拿過大獎,木水市的電視台也對你也報道過多次。”
“加上你容顏絕佳,身材又好到讓所有男人想入非非,暗戀你的人多到能夠組成幾個加強排。”
“甚至還有人暗地裏從網上將你照片下載下來,每天睡覺時,朝著照片上的你親個不停。”
“更有甚者,有人花高價,根據你的相貌和身材比例,製作成充氣人,每晚抱著蹂躪。”
“大師,你快別說了!”
鄧明惠急忙說道,“再說我都惡心死了。”
想到自己被別人製作成充氣人,壓在那裏胡作非為,她頓時有一種親身被淩辱的感覺。
不由得一陣肉麻,連早晨吃下去的東西,快要吐出來了。
她迫不及待地向張浩問道:
“大師,你能告訴我那個猥瑣男是誰麼?”
張浩皺著眉頭說道:
“告訴你也沒有用。”
“他是一個死人!”
轟!
鄧明惠感覺自己的腦袋要爆炸了。
什麼?
我夢到的那個猥瑣男,居然是一個死人?
她嚇得臉都白了。
臉上冷汗涔涔。
“大師,你別嚇我啊,這個猥瑣男是一個死人?”
“怎麼會這樣啊?”
張浩說道:
“這個猥瑣男本名叫李曉鬆,出身於一個暴發戶家庭,和人玩飆車的時候,掉了懸崖摔死了。”
“他生前在網上看過你的新聞,和你在練瑜伽功時的照片,就被你迷上了,每晚托夢給他父親,說要娶你為妻。”
“你是一個大活人,更何況你老爸在木水市區也是個一定名望的人,他一個死人怎麼能夠娶你為妻呢?”
“於是,他父親尋找到了一個擅長邪術的和尚,給了他100萬,讓他幫忙出主意。”
“和尚在網上截取了你的照片,將你的照片和李曉鬆的照片合在一起,在上麵施了邪術。”
“正因為這樣,你這一段時間,這才天天做這種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