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著小房子還剩下一裏多地,連誌偉突然停下了腳步,道:“龍哥,你和傑哥還有震哥在這裏稍等一下,我和俊希過去探探路。”
人多了目標也大,而且我,李傑,張震和連誌偉,諸俊希身手相差太多了。
想了想我對他倆說道:“好,就依你們,你們倆一定要注意安全!”
這二人點了點頭,便想朝著小房子走去,我壓低聲音道:“等一下,拿上這個!”
說著話,我遞給連誌偉和諸俊希一個袋子,袋子裏麵裝著土製的炮仗,當然和平時過年放的那種有所不同,是經過改良的,隻有黑市上才有賣的。
這種炮仗雖說沒有手雷,手榴彈之類的殺傷力大,但是要是在人的身上響了,估計性命也就丟了。
連誌偉和諸俊希一人拿了十個,塞滿全身,然後便朝著小房子慢慢的摸了過去。
簡直可以說度日如年,生怕這些兄弟碰到什麼危險。
等了十分鍾,我實在是等不及了,對李傑和張震道:“咱們也摸過去看看吧!”
這二人也是心急如焚,我們仨一拍即合,小心翼翼的朝著小房子摸去。
可是還未曾走多遠,我便看到了看到了前方有兩個身影。這定是連誌偉和諸俊希倆人,估計前方偵查太嚴,不好前行。
我更是不敢貿然行事,突然覺得我這個老大就如同廢物一般,什麼事情都得靠著兄弟們。沉思了許久,我打定了注意。
我看著李傑和張震,道:“咱們過河,有沒有這個膽量?”
春天萬物複蘇,可是淩晨河裏的水冰涼,腳下沾滿了爛泥,已經凍得瑟瑟發抖,若是在過這條小河,那更是苦不堪言。
李傑聽我說完,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道:“龍哥,會把人凍死的呀!”
我有些微怒,道:“那你就在這裏等著吧!”
說完這話,我我把手機放在嘴中,武器高舉,便走入了水中,河裏的水並不是很深,隻到胸部,可是確實刺骨般的感覺,我咬著牙總算趟過了河。
張震並未說話,不動聲色的跟在了我的後麵。可是李傑這廝居然站在對麵,跟個傻逼似得,連動都沒有動。
我不由搖了搖頭,李傑確實太弱了。可是李傑氣急敗壞的衝著我和張震壓低聲音道:“你們倆帶我一起過去啊,我不會遊泳啊!”
從河裏爬到岸上,被風一吹,那滋味簡直無法用任何的語言形容。我打著哆嗦,舌頭都有些咬不過來,道:“你他媽。。。你。。。你愛來不來,水。。。水淹不死你!”
李傑哎呀了一聲,然後小聲的嗷嗷的叫著,跳入了河中。走了還不到一半,他卻不敢動了,帶著哭腔道:“龍哥,你。。。你過來拉我一把,我。。。我害怕!”
雖說河水不深,但也不欠,對於不會水的李傑來說,確實有些難為他了。不會遊泳的人,即便明知河水淹不死自己,也會心生忌憚。
我正想下河,張震卻摔下下去了,罵罵咧咧的道:“李傑,你除了操逼,還能幹什麼啊!”
李傑拉著張震的衣服,總算是過了河。我給連誌偉發了個短信,告訴他們,我們幾個在河對麵,讓他們見機行事。
大北就是以這條河為界限,過河便屬於大北的範圍。大北是純粹的郊外,除了油井和荒草,以及幾座小房子,可以說別無他物。
我們一行三人離著小房子還不到三十米的距離,在一個高崗上占有一人,在小房子門口還坐著一人。
大半夜的連同前麵那三人,就有五人站崗,可見這段時間,大北混亂的很。
我們爬到了小房子的後麵,門口那人可以忽落不計,可是站在高崗這人卻不能不忌憚,他站在高處,若是我們離著他太近,很容易便會被他發現。隻要他喊一嗓子屋裏的人,便能聽到。
沉思了五分鍾,也沒有想出什麼好主意,但是我知道在這樣下去,我們三人非得凍死不可。
沒有辦法,隻好冒險。
我用隻有我們仨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我去幹掉他,要是我被他發現,你們也就不用再影藏了。”
我話音未落,張震卻朝著那人爬了過去。離著小房子太近,我也不敢大聲阻止張震的動作。
張震離著那人越來越近,我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倆人之間的距離還不剩下五米,隻要張震再往前爬兩米,我相信張震就能幹掉他。
可就在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