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侄,我知道你年輕氣盛,血氣方剛。
我也有年輕的時候,我年輕的時候也像你這麼衝動。
但是皇軍人多勢大,曹叔我可不想看著你往火坑裏跳。”
“滾……”張學森大吼一聲,唾沫星子崩了曹長軍一臉。
曹長軍氣的臉色鐵青,渾身發抖:“學森,你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這一次是來為你指出一條明路,你竟然這樣對我。”
“你這個賣國賊,老子說了,老子跟小鬼子有不共戴天之仇。老子這一輩子就是要滅他們的種,亡他們的國。”
曹長軍見再這樣談下去的話,也談不攏。
他直接摔門而出。
“張學森,天狂有雨,人狂有災,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的。你別忘了你老爸當時也是號稱東北王,可是現在呢,墳頭的草都長了三尺多高了吧?”
張學森沒有想到,曹長軍如此出言不遜。
他直接追了出去。
“姓曹的,虧你和我爸當年還是生死之交。我爸死了之後,你就是這樣來埋汰他的。”
張學森一把抓住曹長軍的衣領,掄起巴掌,左右開弓,就往曹長軍的臉上抽了過去。
啪啪啪啪……耳光聲響徹整個大樓。
曹長軍的本就碩大的腦袋,被打的腫了起來。
“老狗,再這麼出言不遜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曹長軍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張學森會打自己:“張學森,行啊你,你小子翅膀硬了,連我都敢打。”
趙蕊蕊那十幾個記者也迅速圍了過來,拿著照相機一同猛拍。
“姓曹的,我張學森這一輩子一痛恨小鬼子,二痛恨比小鬼子還可惡的漢奸賣國賊。我不管你是什麼玩意兒,隻要你投靠小鬼子,就是與我為敵,就是與東北人為敵,就是與整個華夏的人為敵。”
曹長軍聽到了之後,捂著臉走了:“張學森,你給老子等著。有你哭的那一天。你一個剛出蛋殼毛還沒幹的家夥你根本不懂皇軍的可怕。”
曹長軍轉過身來看張學森,追過來還要打,趕緊嚇他,如同肉球一樣滾下了樓。
這個家夥狼狽的進入了斯蒂龐克牌黑色小轎車,一溜煙的跑了。
趙蕊蕊那個小姑娘,快步的跑到了張學森麵前:“少帥,據我所知,剛才的那個人是中央警備司令部駐奉天的特使。你打他,難道不怕惹禍上身嗎。”
“怕……”張學森冷冷的說道,“但是我更怕對不起全國人民。”
……
第二天一大早,軍營裏麵就熱鬧了起來。
前來投軍的人不少。
其中就有不少以前畢業於講武堂的人。
大帥生前創辦講武堂。
東北的講武堂、保定的陸軍學院、黃埔軍校,這三所軍校是華夏軍校的三顆新星。
這三所軍校為華夏培養了大量的軍事人才。
張學森早早的就起了床。
趙光明伺候著張學森飲食起居。
“少帥,你還是不要讓我做炮營的營長了,我做你警衛排的排長,已經習慣了。你還是讓我回來繼續做你的警衛排排長吧。”
“再說了,作戰的時候你身邊得有人保護。”
張學森聽到了之後,搖了搖頭:“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好鋼得用在刀刃上。你炮打的好,打的準。把炮營交給你,我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