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高廠長吧？我記得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我記你以前身材挺拔，怎麼現在駝著背？”
張學森以前每年會來這軍工廠兩三次。
軍工廠不少人，他都很熟悉。
他記得，高山鬆人如其名，如同高山之鬆，是一個身材魁梧的中年漢子。
現在的高山鬆胡子拉碴，臉上皺紋如同刀刻一般深邃，這高山鬆佝僂著背，就像個羅鍋子一樣。
“還不是被小鬼子給禍害的嗎？”高山鬆擦了擦眼淚，“我這背是被小鬼子用槍托打的，打斷了在床上整整躺了兩個月才起床。”
張學森聽到了之後，拍了拍高山鬆，那有些彎曲的肩膀。
他知道高山鬆對大帥忠心耿耿，而且對軍工廠也有感情。
把軍工廠繼續交在他手裏，張學森也放心。
“高山鬆，這廠裏邊有哪些信得過的，把他給留下。”張學森指了指這些工人們。
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這些工人們當中有不少是二鬼子。
“你繼續擔任這工廠的廠長。這軍工廠交給你，本少帥放心。”
高山鬆點了點頭:“少帥，這裏麵有一半的人，都是當年的工人，這些人忠心耿耿。”
高山鬆湊到了我學森的麵前，小聲說道:“少帥，把二鬼子驅逐出工廠，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夠做到的事。”
張學森看了看這些工人們，有的緊張萬分，有的卻很坦然。
“本少帥準備引進兩條生產線，咱們的工廠得抓緊投入生產，我可沒有時間跟那些二鬼子耗。”
高山鬆聽到了之後點了點頭:“李大海、王明朗、郭富貴、陳萬金……把你們的人帶出來。”
高山鬆把他信得過的那100多個人，迅速點了出來。
“這裏邊哪些是二鬼子，哪些平時為非作歹，你們心裏清楚。少帥來給咱們撐腰了，是收拾這些畜生的時候。”
不少工人聽到這話之後，撲通一聲就跪倒在地上。
“高廠長，咱們以前有對不起你的事，但是咱們都是被小鬼子逼的，你大人有大量。”
“高廠長，咱們以前可從來不想跟這幫小鬼子有什麼瓜葛，咱們這些親人們的命都掌握在這些小鬼子手上，咱們要是不跟他們幹的話，他們饒不過咱們。”
“高廠長，將心比心，咱們這些人做那些缺德事，也是萬不得已。”
張學森聽到了之後，不以為然:“鼻涕到嘴裏知道甩了，車要撞到山上才知道拐了。
你們他娘的跟著小鬼子作威作福的時候，沒想到會有今天吧。”
“對於二鬼子，我張學森隻有一個處理方法，那就是直接弄死。”
二鬼子跪在地上瑟瑟發抖，磕頭不斷。
“少帥饒命啊，我們冤枉我們，也不想這樣。”
“隻要燒水饒命，我們願意跟著這些太君們一起到西伯利亞去。”
“少帥，我別無所求，隻求你饒了我一命，不就是衝著自己的命根子上來上一槍嗎？我也行。”
張學森可沒有興趣聽這些人放這些臭屁。
“我記得父帥在的時候，這軍工廠能夠生產大洋。”張學森一邊說著，一邊像金屬鍛造車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