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沙俄女人瘋了,她從地上爬起來,不斷咒罵這些衣冠禽獸。
“啪啪啪……”這小鬼子軍官快步上前,掄起巴掌直接抽的這個沙俄女人嘴角流血。
這沙俄女人,力氣大,直接跟這個小鬼子軍官扭打在了一起。
“咚……”的一聲,一個小鬼子的槍托重重砸在這個沙俄女人的後腦勺上這個殺個女人噗通一聲,栽倒在雪地之中,頭頂上鮮血流個不停。
“把他們押上車,不要浪費了。”
“嗨一……”
數百個人被押上了車。
鬼子軍官拿著武士刀將被埋在雪裏邊的孩子挖了出來。
“這個嬰兒是被凍死的,他的一切保存的都很完好,把他的心、肝、脾、肺、腎……全都掏出來,然後再把他做成標本,很有研究價值。”
“嗨一……”
……
鬆井石根部隊研究基地。
鼠疫病毒培養室。
一個巨大的水泥池子裏。
數以十萬計的黑色老鼠,在裏麵密密麻麻的爬著,讓人看到了之後,感到頭皮一陣陣發麻。
鬆井石根帶著十幾個剛從本土過來,年齡隻有十一二歲的鬼子。
“諸位,你們即將看到的是鼠疫病毒。”鬆井石根招了招手,那個沙俄女子被帶了過來。
此時,這個沙俄女人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她的雙手已經成了森森白骨。
“長官,她的手咋麼了?”一個小鬼子看到這一雙隻剩下白色骨頭的手,嚇得臉色蒼白,他情不自禁地退後了幾步。
“奧,不要擔心,我們剛才對她的雙手進行了活體剝皮。”一個身穿白色大褂的小鬼子軍官微微一笑。
“活,活……活體剝皮,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在不打麻藥的情況下,用手術刀把她的皮膚剝下來,再剝她手上的肌肉。最終留下來這樣一副累累白骨。”
“高澤君,你的技術在我們部隊獨樹一幟,沒人能出其右。”鬆井石根微微一笑。
又一個華夏男人被帶了過來,這個華夏男人也是一樣,目光呆滯,雙手到胳膊全都是森森白骨。
“長官,這是經過凍傷實驗後,我剝的皮。這凍傷過後,用手就可以完美的將他雙手和胳膊上的皮肉徹底撕下來。”
眾人聽到佩服不已,連連點頭。
所謂的凍傷實驗有兩種,一種是將人放在室外,室外溫度零下四十多度。
這些畜牲,把實驗對象捆綁在戶外,讓他們雙手暴露在寒冷的空氣中,他們不僅如此,還會不斷往實驗者的雙手不斷澆水。
如果實驗者手上結冰,他們會用刺刀將這些冰塊敲碎,再往上倒上涼水。如此道反複,等人雙手被凍的發黑,肌肉被凍死之後,再把實驗者帶到熱水麵前,讓他們把他們凍的壞死的雙手放到熱水中。
這一冷一熱,他們就可以輕而易舉地用徒手的方式,撕下實驗者手上的肌肉和皮膚。
這個華夏男子雙手上的皮肉,就是這麼被撕下來的。
還有一種凍傷實驗,是將實驗者的雙手放在液態氮裏,經過極速降溫,就會像玻璃一樣,一敲就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