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相爭,一虎生一虎死,絕無其他可能。
而今,一虎一狼對戰一虎,結果又將如何,盡管心中已有定論,卻依舊翹首以盼,或許會有奇跡。
此時的秦家,一片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許多族人惶惶不可終日。但見秦戰天從容泰然的模樣,才稍微安心。
“不好了,李家和胡海幫的人打來了!”一個漢子匆匆忙忙的跑來,帶來一個消息,一些族人聽了,頓時軟倒在地,麵色慘白。
好快!
秦戰天冷冷一笑,對著後麵的眾長老和客卿笑道,“各位長老,我們便去會會李業和胡義海!”
“謹遵家主令!”到此時,他們依舊一臉茫然,秦戰天的依仗到底是什麼,至今他們還有一絲頭緒。
秦戰天領著長老,來到秦府碉樓之上,便見下方密密麻麻的站著幾千人!
一些族人見狀臉色一白,麵無血色。
這幾千人可全是武者,其中還有不少靈境強者,李家和胡海幫傾巢而出,這架勢不滅秦家不罷休!
“李家主和胡幫主帶這麼人來我秦府,不知所謂何意?”秦戰天淡淡道。
“秦戰天,你殺我三弟,屠戮我百餘幫眾,我豈能坐視,今日必將傾覆秦氏,為我死去的兄弟報仇!”胡義海尖叫著,不待李業說話,便搶先吼道。
“胡幫主,你三弟占我礦山,我殺之有理,你今日與李業狼狽為奸,何必粉飾野狼之心。”秦戰天冷笑連連。
“胡幫主,何必多言,秦家殺人是真,有罪是真,即有罪,便要懲處。秦戰天,今日我與胡海幫來此,便來向你討個公道。”李業誠懇道。
“李業,事到如今,你就不用裝了,你本是一個真小人,怎麼裝也成不了君子,最多也就是個偽君子而已。”秦戰天嗬嗬一笑,絲毫不將對方放在眼裏。
李業臉色漲紅,脖子上青筋隱現,他羞怒交加,當著這麼多人的麵,秦戰天如此羞辱自己,讓他恨不得立馬衝上去殺了對方!
“秦戰天,我好言相勸,你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打開府門,讓我們進去,還可爭取一線生機,若抵死反抗,便隻有死路一條,你可不要敬酒不喝喝罰酒!”
“李業,你我兩家交惡多年,遲早會有一戰,隻不過沒想到你會帶著一條狗來。也罷,狗便是狗,多了無礙,少了無妨,我有何懼之?”
秦戰天自信的擺了擺手,神情不見半點惶恐。
胡義海大怒,手下的幫員也是氣憤填膺,瞪著一對噴火的眼睛盯著秦戰天。
“秦戰天,你說誰是一條狗?”胡義海氣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卷著袖子就想殺過去。
當著這麼多弟兄的麵,臉丟大發了。
“不打自招了吧。”秦戰天嘴角一翹。
“你、你再說一遍試試——”胡義海跳著腳。
“你讓我我就說,那我多沒麵子。”秦戰天淡定的說著。
“——”
秦暮在旁看著一陣無語,想不到父親的嘴也這麼毒,那胡義海完全不是對手,被氣得臉色鐵青,完全應不上話。
李業眼角抽動,看著胡義海,心中一萬匹草泥馬奔過。
這智商不知是怎麼當上一幫之主的?
簡直豬一樣的隊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