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顏穎兒甜甜的叫了一聲,然後從背後撲倒了他的身上。
無邪一句話不吭,僵硬著背,任由她摟著自己。
顏穎兒將臉埋進他的背部:“我好想你,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不是說好,無論誰走了你都會在嗎。”顏穎兒低聲喃喃,小黑的離開是她心底的一根刺。
一直不願意去想,也不願意提起,仿佛這樣就能忘記什麼東西。
無邪雖然不高興顏穎兒把自己當成小黑的代替品,但是這種時候,因為原主人的關係心底升起了心疼的情緒。也隻能任由她去了。
顏穎兒過了老半天,然後把手伸到他的麵前:“我要吃酥糖。”
無邪愣了愣,然後轉過身,看著她:“我不是小黑,我是無邪,小黑已經死了,不會回來了。沒有酥糖,也不會帶你回家,更不能永遠陪著你。”
顏穎兒一下從板凳上摔了下去,無邪手明眼快的扶住了她。
“清醒一點兒吧,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無邪是真的後悔了,剛剛真的不應該告訴她的,她這樣性格,難怪他放心不下。
還連累到要自己來照顧她。
顏穎兒抱著膝蓋坐到了床上,眼淚順眼臉頰一直掉一直掉,顏穎兒卻沒有哭出聲音。
每次她一哭,小黑就慌了。
顏穎兒看了看安靜守在床前的無邪,也知道,這個人真的不是小黑了。
“被我去城門,我們上去喝酒。”顏穎兒說完這一句也不等他同意與否,就把他推了出去。
然後翻出多年未曾穿過的金色‘戰’袍。
顏穎兒自從當日離開翟國,就再也沒有穿過金色,在日再穿金色也是出於一種衝動。
就是突然有一股想要穿的欲望。
顏穎兒撕了人皮麵具,洗了臉,梳了頭。
一席長長的拽地金絲雲煙裙,高貴的猶如阿波羅太陽神。
顏穎兒如此盛裝,也終是晃了眼前這人的眼。
無邪心中感慨,難怪那個榆木腦袋會喜歡上這個人……
顏穎兒從包袱重抓了一大把的酥糖,放到了無邪的手中,然後扯了扯他:“蹲下。”
無邪愣了愣,然後乖乖的蹲了下去。
顏穎兒幫他把頭發全部拂到一邊,接著伸腳跨到他的肩膀上,扶著他的頭,再把另一隻腿也搭了上去,然後拍拍他頭:“可以站起來了。”
無邪這次是徹底傻了,在這個以男為尊的世界,還真的從未見過有女子敢騎到男人的頭上。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種恥辱。
無邪也十分的高,兒顏穎兒本來就十分嬌小,所以也並沒有敢特別奇怪。
搖搖頭,算了,讓她去瘋吧。
“抓好了,我要站起來了。”無邪說了一聲,然後蹭的一聲站了起來。
顏穎兒哇的叫了一聲,然後自己一個人咯咯咯的傻笑起來:“小黑你好高,不對,無邪你好高,感覺看得到更遠的地方。好棒!”
“你確定你這張臉可以出去?”他這張臉也不可以出去的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