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多的是!丟了就丟了吧!”
“也是,像夜小姐這樣有錢的人,一雙手套算什麼。隻是,不知道如果我分走你一半財產之後……你還會不會這麼大方呢?”秦芬擦完臉,笑的意味深長的看向夜蘭。
夜蘭聞言身子一頓,“你之前不是說不會認我爺爺,分走我的財產嗎?!”
“你都說是以前了?再說了,你不是說我賤嗎?既然我這麼賤,怎麼會言而有信呢?”
“你……”
“夜小姐別激動,如果你不想我分你的財產,那麼,還請你幫我的忙!”
“你隻需要我通知閻宏景,你在這裏就行了嗎?”夜蘭第一次被人威脅,而且還是被威脅到了,所以很不爽。
“當然。”
“好,我幫你,希望你言而有信!不要去騷擾我爺爺!”說完這句話,夜蘭就擰開門走了。
她一走,秦芬就深深歎了口氣,她發現和這樣的女人打交道就是累。不知道她會不會幫她通知閻宏景來這,希望閻宏景不會辜負她對他最後的信任,能夠來救她出去。
隻是,出去後,她該怎麼辦呢?
帶著齊齊遠走高飛?這段時間,她倒是有幾張卡存款達到千萬了,隻是,這屬於閻宏景的,離婚後,肯定要還給他的……
早知道如此,當初她就自己存點私房錢了!要不,也不會在和閻宏景離婚後,無錢可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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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宏景自從秦芬失蹤後,就一直將自己關在西山豪庭的別墅裏反省,誰來也不開門。
夜蘭從力帆回來後,就按響了閻宏景別墅的門鈴。
按了好久,都沒有得到閻宏景的回應,她火了,用腳踹了幾下後,開口喊道,“閻宏景,我知道你在裏麵,你最好給我出來,我有話要對你說!”
裏麵依舊沒有回應,夜蘭擰了擰秀眉,“是關於秦芬下落的!”
這下裏麵果然傳來動靜,但不是走路的聲音,而是玻璃器皿掉地的碎裂聲,隨即,才是閻宏景沙啞的聲音,“你說你有芬芬的下落?”
“是啊!我知道她在哪!”
“她沒死……我就知道她不會死的……她沒有那麼脆弱的……”
“外麵很冷,麻煩你開門讓我進去說話!”夜蘭聽到閻宏景激動的聲音,氣的翻了翻白眼。
閻家兩兄弟還真是如出一轍,隻要一提秦芬,個個都會激動。
夜蘭這話一出,屋內就傳來閻宏景淩亂的腳步聲,隨即,門被打開,裏麵的酒味熏得夜蘭眼都睜不開了,“咳咳……好大的酒味!”
等適應了裏麵的酒味,夜蘭睜開眼,又被入目的憔悴頹廢的男人驚到了。
“你是閻宏景?”天啊,簡直瘦的脫了型不說,頭發亂的嚇人,身上的白色毛衣也沾滿了深淺不一的紅酒漬。
“你有秦芬的下落?”閻宏景的聲音再次傳過來,不但沙啞還帶著濃重的酒氣。
夜蘭揮揮手,鄙夷道,“是啊。閻宏景我真搞不明白,你既然這麼在乎她,為什麼之前還和她的閨蜜做出那種事情!”
“那還不是配合你下的圈套嗎?”
“是我下的圈套讓林末醉酒,打電話給你去救她,可我沒想到你會那麼配合的氣走秦芬!你不是很愛她嗎?”
“我不想和你解釋什麼……告訴我,她在哪?”
“你不怕我是騙你的?”夜蘭笑了。
“就算是騙,我也要信你……否則,我也活不下去了……”閻宏景扶著門,說的很淒涼。
夜蘭看著他,想到他之前剛認識他是那種神采奕奕的模樣,不禁歎了口氣,“真不知道,你們怎麼都會為了她變成這樣!她哪裏值得你們這麼頹廢了!”
閻宏景沒有再開口,隻是目光期待的看著她,等待著她說出秦芬的下落。
夜蘭也懶得多看閻宏景這幅樣子,於是,淡淡的開口,“她在力帆,被歐陽烈軟禁了。她讓我帶口信給你,讓你帶著離婚協議去那裏找她!”
“你說她被歐陽烈帶走了?”難怪他怎麼找都找不到她!還好,還好她沒事!
閻宏景心忽然從劇痛中恢複過來,身子也被抽了力氣一樣,靠在門上放鬆的笑了,“我就知道她沒事……”
“好了,我話也帶到了,怎麼做就是你的事情了!”夜蘭說完這句話,就轉身離開了。
隻是,在走到自己的別墅裏時,打了一通電話給蘇姍,“我想改變計劃了,我要秦芬死,而不是讓歐陽烈擁有她!”
“你想怎麼做?”
“三天後,我的婚禮上,我要邀請她參加,到時候,你也要來,我會給你創造機會的!”
“可以,不過,那之前,我要你把我的罪證全還給我!”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