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堂之上,得到肯定答複的劉校,心中頓時一喜,畢竟隻要抓住這二人,自己就升官有望了。
一旁的師爺見老爺一臉喜色,立即低聲提醒道:“大人,我觀此女相貌,與畫像上還是有點區別的,依屬下看……”
劉校聞聽此言,很是不高興地瞪了師爺一眼,不等他說完後,就出口反駁道:“怎麼不像了,不是長得一模一樣嗎?”
“大人,我這裏就有一張通緝令,要不咱們先比對一下?”
劉校一個人坐在上麵運氣,心說這敗家師爺,怎麼偏挑這個時候,看我回頭不換了他。
見對方已經拿出一張白紙送到桌子上,劉校也隻得低頭仔細看向畫像。
畫像嘛,畢竟不是照片,上麵的一男一女,都隻是粗略地畫了下五官,要說像吧,其實也不太像,要說不像吧,多少還有個輪廓。
再次沒好氣地瞪了一眼師爺,接著劉校轉向堂下的女子問道:“你既然說自己是雌雄大盜,那本官問你,你叫什麼名字,跑了的那個男的又叫什麼名字?”
這句話可把紫玉給問住了,因為昨日進城時已是黃昏,視線本來就不好,再加上通緝令,她也隻是粗略瞄了一眼,具體內容根本就沒記住,隻記得有一對雌雄大盜,偷了碧林皇宮中的至寶。
看到知府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自己,紫玉不禁想起了曾經看過的一部美國電影,“回大人,小女名叫邦妮,我男人叫克萊德。”
之所以她敢這麼胡謅,原因在於她覺得,所謂的偷盜,畢竟不是騙子,怎麼可能被人知道名字呢,即便通緝令上有名字,那她也可以用上麵的是假名來遮蓋過去。
劉校聽到這奇怪的名字,皺了皺眉頭,隨後看向一旁的師爺,因為這上麵的名字,與女子說的根本對不上。
師爺見老爺看過來,便猜道此時的老爺,內心一定是涼了,升官的美夢破碎了,於是便替老爺問道:“我問你,你們兩個都偷了什麼東西?”
紫玉哪知道那倆人都偷什麼了,見問題問得這麼尖銳,隨即仔細思考了一下,回答道:“偷了一點玉器,還有一些名人字畫和一些金銀細軟,以及各藩國進貢來的寶物,還有……”
紫玉覺得,反正自己也不知道具體都偷了什麼,倒不如多說一點,先迷惑了對方再說。
坐在堂上的劉校,聽著女子滔滔不絕地講述,隨著她講出的越多,知府的內心也越涼。
見這女子說的與通緝令上寫的,根本就哪兒都不挨哪兒,劉校氣得猛拍了一下驚堂,怒斥道:“大膽,你在跟我說玩笑呢嗎?”
見對方發火了,紫玉故意露出一臉迷茫地表情說:“大人因何動怒?”
“因何動怒?”
劉校憤然站起身,掐著腰說:“偷了這麼多東西,你們是把碧林皇宮當菜市場了嗎,是把皇宮搬空了嗎?”
劉校怒不可遏,反觀紫玉卻一臉笑意說:“大人,這才哪到哪啊,碧林皇宮裏的好東西可多著呢。”
“你放屁,通緝令上明明隻寫了丟了一張七彩鳳雲圖,怎麼到你嘴裏,一下子變這麼多了?”
“是有一張七彩鳳雲圖啊,小女剛剛不是說有名人字畫了嗎?”
看到女子居然理所當然地開始反問自己,劉校氣得又拍了一下桌子說:“那其他東西呢,這麼多寶物為什麼通緝令上不提?”
“怕丟人唄,碧林好歹是三大帝國之一,一下子丟了這麼多,怎麼有臉說得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