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雲墨的傷受到弑魂槍的侵蝕,雖然及時封住了傷口,吃了丹藥,但在顏雪黎毫不留情的折騰,恐怕沒半個月痊愈不了。
至於顏雪黎的傷雖然看起來很重,但莫離劍可沒有弑魂槍的侵蝕特性,吃顆丹藥都快治愈得差不多。
次日迷迷糊糊醒來的凡雲墨,單手捂住額頭,昨晚的記憶逐漸恢複,隻覺得心好累,而且痛得倒抽冷氣。
昨夜被她蹂躪到幾乎殘廢,簡直是......哎。
隻能怪自己運氣背,掉什麼不好,偏偏是那枚半截玉佩,被察覺也是在所難免,而他家娘子的性格也是惡劣,每當生氣,他的下場總是較為淒慘的,都習慣了。
凡雲墨微微起身看了眼傷口,隱約還有血跡滲透出,心裏忍不住腹誹顏雪黎下手真狠。
而罪魁禍首顏雪黎,此刻正掛在他身上睡得香甜,半掩的窗戶吹入絲絲涼風,拂過顏雪黎白皙柔順的發絲,安逸的容顏,恬靜美麗。
安靜的時候猶如誤墜凡塵的謫仙,讓人不忍去觸碰,唯恐驚擾。
可惜這張完全絕豔的容顏下,藏著一頭嗜血狂獸。
“啾啾?”
門外的小狐狸見他醒來,趕忙進屋叫喊幾聲,讓他弄些吃的,畢竟快要到午時,祂連早膳都沒吃!
“你還好意思吃?昨夜也不見得你救我!”凡雲墨瞪祂一眼,依稀記得祂弱弱躲在一旁的慫樣。
“啾......”
小狐狸的意思的明顯:主人自己惹出來的麻煩,自己解決。
凡雲墨輕歎,深知不是祂的錯,要怪隻能怪時辰太巧合,自己隻是想出個院落,他也很鬱悶為什麼顏雪黎回來的那麼早。
若要是他知道其實是小狐狸一直夢到大寶珍雞,才使得顏雪黎不得不提前回來,就不會覺得祂沒錯了。
凡雲墨看了眼還在沉沉熟睡的顏雪黎,沒有吵醒她,躡手躡腳起床後蓋好被子,便自己一人熟練的上藥,包紮。
至少珍貴的靈藥,能夠減輕來自弑魂槍侵蝕的負擔。
“啾啾!”
凡雲墨瞥祂一眼:“想吃?”
小狐狸在他腳邊瘋狂點頭。
凡雲墨不屑的嗤鼻:“想的倒挺美。”
.......
房間內血腥味濃鬱,但是顏雪黎卻睡得極為安穩,甚至眉眼間有種愉悅舒適的神態,仿佛在做什麼夢。
洗完澡的凡雲墨看著她那幸福的樣子,心裏五味雜陳,不知該作何反應,喃喃一句:“雪黎姐還真是喜歡血的氣息.......”
被褥被染得血紅,顏雪黎靜怡的躺在那兒就好似是盛開的牡丹花,高雅聖潔卻帶著致命的誘惑。
“娘子,娘子,該起來洗澡了。”
凡雲墨伸出修長的手指戳戳顏雪黎的肩膀,叫喚道,畢竟她身上也染著自己的鮮血,總歸不妥。
而且床單和被褥還得換,不然會誤以為是什麼凶殺現場。
誰料,顏雪黎翻了個身子,避開了他的手指,嘟囔了聲:“夫君別鬧。”
然後抱著滿是血的枕頭,繼續睡去。
凡雲墨:“......”她難道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血嗎?
這般胡鬧。
他歎了口氣,隻能自己慢慢為顏雪黎褪去。
隨著顏雪黎衣裳一點點脫落,白嫩細膩肌膚裸露,纖細筆直的玉腿展現在空氣中。
凡雲墨毫無波瀾,眼睛都不眨一下,將殷紅的衣衫扔進儲藏戒指,再用被褥將她裹起來,打橫抱起放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