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沈瓊與有些不適應的睜開了眼睛,入目就是一個毛茸茸的腦袋,腦袋的主人正趴在床邊熟睡。
好像察覺到什麼,腦袋上的呆毛隨著主人蘇醒一動一動的,有種難以言說的呆。
“醒啦!”莫止直起身揉著酸疼的脖子,有些驚喜道。
“嗯。”沈瓊與低低的應了聲,人好似還沒完全清醒,一雙溫暖幹燥的手就覆上了額頭。
“終於是不燒了。”莫止摸了摸大佬的額頭,果然已經退燒了,隻是大佬不咋說話好像還有些虛弱。
“我去給你倒杯水。”莫止想起大佬好像一天沒喝水了,應該是渴了,多喝熱水這句亙古名言應該有一定道理。
“你......\"還沒等沈瓊與說完,莫止已經快步走出門了。
沈瓊與其實並沒有感覺到虛弱,反而感覺身體充滿著一股力量,除了腦袋有點昏沉外,也是對身體這力量的不適應。這種感覺,就好像,隻要他想,所有東西都會隨著他的意誌而改變。
沈瓊與舉起手掌,看了看,好像和之前一樣又好像不太一樣。他感覺自己充滿了力量,一拳能打死一頭牛仿佛都不是錯覺。
仿佛在印證他的想法,周圍的物品,床頭燈,電腦,桌子,甚至身上的被子和肉眼可見的垃圾,都隨著沈瓊與的舉手而憑空飛起來。
“水來啦,我還煮了點粥,這是晚上剛煮好的,一直溫著,怕你突然醒過來餓了。”莫止人未到聲先到,因為手上拿著東西,所以他是先用後背將門推開的,也沒看見這神奇的一幕。
沈瓊與在聽到莫止的聲音的一刹那就將手放了下來,那些個漂浮的物品也從空中掉了下來,所幸並沒有讓它們漂浮的太高。
所以莫止也隻聽到了一些“乒乒乓乓”的聲音。
“怎......怎麼了,還是難受嗎?”莫止看著坐在床上低著頭的大佬,不確定是個什麼狀態。
“唰——”的一下,沈瓊與突然抬起頭,直直地看著莫止的眼睛。那眼睛裏有擔憂,有開心,也有一些疑惑,唯獨沒有算計。
沈瓊與也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隻認識一天的青年這麼沒有防備心,甚至一點一點放下了防備。
可能因為莫止跟隊裏麵那些新兵蛋子一樣,眼神都是如此清澈和不諳世事,讓作為前輩的他忍不住想要照拂。還有那些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們,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沈瓊與盯人盯著盯著魂都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隻剩下莫止一人在那麵對大佬那種“死亡”凝視。
你就說一個男人,還是很厲害大佬,一直盯著你看,盯著盯著表情越來越“溫柔”,怎麼可能不害怕,不驚悚。
聯想到原書裏沈瓊與對待背叛之人的酷刑,書裏也是這麼描寫的。
沈瓊與幾乎有些瘋魔的看著下麵的叛徒,眼神卻越來越柔和,手上對那人的禁錮力道也越來越大,四周都充滿著令人窒息的壓力,直至那人像個“煙花”一樣爆裂開來,沈瓊與才收手。
!!不是吧!!我沒幹什麼啊!莫止越想心裏各種亂碼,從認識到現在和大佬說的話都想了一遍,確認沒有什麼苗頭,稍微放了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