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咪咪,你說我是不是有病。我是傻了才親自來來找我家哨兵。”都傾費力的扒開礙事的草木花卉。”
【不是傻子,你是病的太輕沒有意識到自己現在是什麼?】咪咪在意識海中吐槽。
“你聯係我家阿耀!讓他來接我,我是走不動了。”
【好嘞!】咪咪聯係到水金耀說明了其情況。
都傾仰躺在青青的草葉上。雙眼有些無神的望著蔚藍如洗的天空。突然,巨大的一雙翠綠的豎瞳出現的都傾的眼中。都傾全身的毛毛都炸了起來。
“你要死啊!突然出現,你想嚇死我再找個新媳婦是不是?”都傾大怒的指著麵前的巨蛇。
“我沒有,你不要亂說。”水金耀將巨大的蛇頭放在地麵上。都傾不理水金耀說什麼。都傾都非常的煩惱的抱怨著水金耀剛才的行為。
【宿主,你不看看你家哨兵的精神海的狀況嗎?他的精神力暴動還沒有好哦!】咪咪跳出來給水金耀解圍。
都傾看著本就不小的蛇,在自己還是小小倉鼠的體型下更大了。都傾想接觸一下水金耀的鱗片都夠不到。這就是身高的悲劇。
“你現在怎麼樣?還能變成人形嗎?”都傾關心地問問。
“小鼠鼠,你是誰啊?我好喜歡你啊!你可以和我玩嗎?”金色的蛇鱗在陽光下的光晃的都傾眼睛疼。
“死咪咪,你給我死出來。這是怎麼回事兒?你不給我交代,看看我能不能弄死你。”
咪咪將爪子蓋在自己的臉上,悶悶的說【這又不是我的錯啊!你家哨兵這回一來就精神力暴動中,精神海已經枯竭了。這一衝擊就這樣了。】
“小鼠鼠,你跟我玩好不好。我好喜歡你。”巨蛇將都傾盤在蛇身中間,舌頭一下又一下的舔著都傾的毛毛。
都傾生無可戀的看著失憶加失智的人。
“你叫什麼啊?”
“都傾。”
“傾傾,你是來找我的嗎?”
“是的,你把我放到你頭頂上。你太大了。我好累。”都傾已經不想那麼多了。自己的男人當然是自己寵著,還能不要嗎?
“好啊!你怕怕高?”
都傾來到水金耀的頭頂,站著高看到的風景就是不一樣,連空氣都不樣了。“我困了,要休息一會兒不要吵我。”
“好的。”水金耀就將自己盤好,在陽光下曬著太陽和都傾一起睡著了。都傾感覺到身下的蛇睡著了,精神力來到水金耀的精神海。一片開裂的地麵,在一塊不足兩平米的地方盤著一條鱗片脫落,鱗片下的皮膚都在滲血的大蛇。
都傾眼睛濕潤了,從來都是強大的人頭一回看到這樣狼狽。這回可讓他受苦了。都傾用自己的精神力幫水金耀治療著。
兩個小時,都傾看看隻初初將滲血的地方治好。都傾轉身看到一片荒蕪的精神海,也隻能歎了一口氣退出精神海。
都傾累的在水金耀身上真的睡著了。
水金耀的眼睛一閃而過的精光,用僅剩的精神力摸摸身上這隻毛茸茸的小倉鼠。水金耀小心翼翼地移動著身體,生怕驚動身上的鼠鼠。
“少尉,你不能亂跑。對你的精神海不好。”一個聲音打擾了都傾的睡眠,不安的翻了個身。水金耀一尾巴將來人抽到一邊,一雙翠綠的眼睛瞪過去。來人閃身躲過攻擊,被一個眼神定在原地不敢動了。
“你 閉嘴 很吵。”水金耀廢了的說了幾個字。水金耀護著都傾回到自己的臥室,輕輕的用僅存的精神力將都傾放到軟墊上。
跟在水金耀身後的人,擴大的瞳孔說明他的震驚。這是他們糙漢子的少尉,這樣小心翼翼生怕驚醒那隻耗子。
水金耀又一尾巴又打在那人的腿上。“你 什麼 眼神?”
“少尉,我還是你的好友兼副官嗎?我們不是最好的朋友嗎?你竟然為了一隻耗子打我兩回了。嚶嚶嚶≥﹏≤!”
水金耀不想理這個比自己還有病的好友。水金耀一個眼神表達了自己的嫌棄。水金耀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樣?自己對自己的那個孔雀的未婚妻也沒有這樣。自己隻想將小倉鼠放在頭頂保護著,同時讓所有人都知道這隻鼠鼠是自己的。誰都不可以窺視!
這隻鼠鼠不知死活的進入自己的精神海,竟然沒有被自己狂暴的精神力攪碎。這是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在自己狂暴的精神力中,自己的未婚妻都寸步難行。她為什麼可以來取自由?
“少尉,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情。”
水金耀的眼神表達了:有屁快放。
“少尉,你未婚妻單方麵宣布和你解除婚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