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進來的不是那白蓮兒還能是誰!
隻見她像是變了個人一樣,從前那個人前人畜無害的小白兔不見了,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張別人都欠她幾百兩銀子的臭臉。
本來女學子們就不怎麼待見她,現在就更討厭她了。
白蓮兒對著冷川風的時候依然是那副含情脈脈的樣子,可是已經不關孟攸芋的事了。
自從那個晚上跟冷川風說開了之後,她再也不想浪費時間在他們身上。
下課了,該吃午飯了。
英俊瀟灑的四大天王之首陳旭又來了。
這次孟攸芋也沒有了早上的扭扭捏捏,而是坦坦蕩蕩地趴到他的背上。
陳旭就當著大家的麵背著嬌弱的孟攸芋拽拽地走了。
留下了一眾女學子深深羨慕的目光。
那個深深迷戀著陳旭的香香歎氣道:“為什麼受傷的不是我!”
旁邊她的同伴歡歡狠狠敲了敲她的頭大聲吼道:
“你就算被陳旭毒死了,她也不會看你一眼,拜托回去照照鏡子好不好!”
香香如夢初醒,捂著腦袋跑了,陳旭就是她一輩子也得不到的夢,嗚嗚嗚。
自從孟攸芋被陳旭誤傷以後,陳旭就像是她的小跟班一樣。
除了上課、如廁、洗澡、睡覺以外,其他時間他都跟她在一起。
而且無論是孟攸芋故意發脾氣打他還是不給他好臉色,他都不生氣。
他仿佛不再是孟攸芋記憶中那個冷傲的美少男了。
孟攸芋捉弄夠了,心裏舒坦了,於是決定告訴陳旭她已經康複的事。
這天晚飯過後雷聲大作,陰雲密布,一道道銀蛇般的閃電掠過厚重的灰黑色雲團,將大地照得一片雪亮。
陳旭把孟攸芋背到了宿舍內,轉身欲走時被孟攸芋喊住了。
“喂,你先別走,我有話要跟你說!”
陳旭轉過身來,一雙狹長的鳳眸盯著孟攸芋,等著她的下文。
孟攸芋忽然對上那深深的目光卡殼了,她像便秘一樣憋了半天,愣是半句話說不出來。
孟攸芋心裏苦啊,自己做的孽啊。
她害怕自己要是跟陳旭說這些天都是她演的,她其實早就沒事了,那他會不會拿刀砍了她!
“有話快說”陳旭看著那張便秘臉沒來由的不耐煩起來。
哎,孟攸芋想,那下一句不就是“有屁快放嗎”,自己還是老實交代吧,反正早死晚死都得死,早死早超生。
而且是他先傷自己的,也怪不得自己捉弄他。
於是孟攸芋清了清嗓子說:“我說之前,你要先答應我,不論我等下說什麼,你都不許生氣,不許打我!”
陳旭皺了皺眉不耐煩地應了聲:“好。”
“你說的,可千萬不許反悔!”
陳旭冷冷一個眼刀子飛過來,孟攸芋立馬慫了:“好,我說!其實,我已經好了,我有解五步穿的解藥!”
“哼,不可能,這世上還沒能解五步穿的毒,都隻是暫時清除一部分而已,全部解除毒素的不可能有。”
“真的,我自己研製的,你忘了,我也是研究毒藥的高手!”
陳旭這時才拿正眼好好瞧了瞧孟攸芋。
但是他還是沒有相信她的話。
他雙手環胸道:“說吧,你又想搞什麼把戲?”
“沒有啊,我真的已經痊愈了。你相信我!”
陳旭一副我相信你個鬼的表情惹怒了孟攸芋。
於是她幹脆一不做二不休脫掉了外衫。
用力一扯裏衣,露出性感的鎖骨!
時間在那一刹那仿佛靜止了。
陳旭直勾勾地盯著那個原本黑色的傷口,現在卻完好如初。
那光滑細致的肌膚,那若隱若現的溝壑,突然一股鼻血噴了出來,陳旭立馬用手捂住了。
“喂,你怎麼流鼻血了?”孟攸芋穿好衣服正要下床,陳旭卻一陣風似地逃走了。
孟攸芋想要追出去,但是外麵下著傾盆大雨,她就懶得管陳旭了。
反正陳旭沒有對自己發脾氣已經是萬幸了,等下追上去,說不定他會教訓自己一頓呢!
蔡熙家裏有事請假回去了,所以今晚就她一個人睡。
夜裏,她是被一泡尿憋醒的,晚飯的時候陳旭給她開了小灶,讓他的暗衛送來了滿滿一鍋十全大補湯。
吃的實在太多了,於是夜裏就要起夜了。
上完茅廁回到宿舍的時候,她的窗戶前有一個身影掠過。
已經是深夜時分了,誰這麼晚還在外麵溜達?
看那個身形她腦海裏閃過白蓮兒,這個人跟白蓮兒的身段好像。
但是她不想多管閑事,於是蒙頭就睡了。
第二日一早就傳來化形草丟失的消息。
一大早戴著帷帽的院長就召集了學院的弟子。
院長派人挨個宿舍都搜查了一遍,卻一無所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