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終於忍不住狂吐。
陳大妮去旁邊小便了,聽到嘔吐聲急忙跑過來。
“麗麗,你怎麼吐了?是不是肚子不舒服?”她還關懷地蹲下來。
胡麗還在吐,心裏有苦說不出。
再繼續吐下去,估計她都剩下半條命了。
隻能靠著自己的意誌力撐著爬起來,。
不管後麵的陳大妮,她隻想盡快離開。
陳大妮趕緊追上去。
不安地問,“麗麗,你要去哪?你不能把我丟下....還有你手是不是受傷了?”
胡麗痛得閉上眼睛,聽到陳大妮的話就一肚子氣。
“閉嘴....”胡麗徹底地發怒。
陳大妮隻能低頭,在後麵小心翼翼跟著。
胡麗發誓事情結束,一定要把這個瘟神送走!
她特意不去救陳海,讓他直接坐牢了。
這樣也好,知道她事情的人又少了一個!
....
三天後。
陸浩南跟媳婦的日子,可是一天比一天滋潤。
實在拗不過陸浩南的糾纏,頻率還挺高的。
她剛衝洗完,手間洗澡出來。
臉還是發燙的。
“我先下去,不然等會可以吃飯,讓媽上來叫多尷尬,都怪你。”
說完,她臉紅地沒看他一眼就往門口衝。
陸浩南唇角露出滿意的笑容。
沒想到他的幸福生活,來得如此快。
顧寧下樓,蔣燕就招手讓她過去。
蔣燕把得到的消息,告訴她,“陳大妮被當成盲流送回去了,這樣她還能省一筆火車費,但能當盲流送走,是有人去實名舉報了。”
顧寧都有點不可置信,詫異問,“誰這麼好心舉報她啊?”
“不知道,聽說是有人通知居委會,居委會的人打電話通報的。”蔣燕解釋。
顧寧覺得,陳大妮走了也好。
總算耳根清淨。
反正陳大妮經過上次的藥粉,會經常發作瘙癢。
以後她的日子不會好過。
這年頭,很多沒有戶口的人流入京都。
京都為了減低犯罪率,組織了退休大媽大爺巡街,看到可疑的就舉報。
然後會送回居住地。
針對這些沒有戶口的人,京都統一稱他們為盲流。
陳大妮也是奇怪,身份證什麼時候丟的也不知道。
就糊裏糊塗被人壓上車。
陸浩南從樓上下來。
就算經過剛才一番激烈的運動,但他顯得格外精神。
顧寧看到他下樓,耳根還不自覺地發燙。
以後她要製止他才行。
老是這樣不節製的話,長久下去可是會傷身的。
陸浩南似乎知道她們在說什麼。
坐下來,就說出舉報陳大妮的人。
顧寧聽後,雙眸瞪大不可置信。
比她知道陳大妮被當盲流還震驚!
陸浩南輕聲說出,“是胡麗舉報的。”
蔣燕不理解問,“她怎麼會這麼好心?”
顧寧也是不明白,“按道理,我被陳大妮這麼一鬧,最開心的不是她嗎?”
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陸浩南解釋,“胡家讓她找你道歉,但來了幾次沒有見到你。”
顧寧恍然,“意思是胡家逼她的,趁這次幫我一次,希望我原諒她?”
蔣燕氣憤,“劉老也說了,隻要你原諒她,劉老才會原諒她,看來胡家這是費盡心思啊,難怪傅通跟胡家的人走不近。”
顧寧挺好好奇的,傅通的媳婦不是跟胡家兒媳是姐妹嗎?
為什麼他們之間會不合?
顧寧想起什麼,“早上的時候,她是不是又來了?”
衝口而出後,她才滿臉通紅,早上她起晚了。
蔣燕一切看在眼裏,笑不攏嘴說,“我把她趕走了。”
她知道顧寧臉皮薄,假裝沒懂顧寧的不好意思。
劉阿姨這時走進來說,“太太,大少爺,少奶奶,胡麗又找來了。”
陸浩南凝眉,說,“不用管她。”
顧寧搖頭,“沒事,我倒想看看她怎麼邀功,跟她的關係還沒有解開,或許說著她就會暴露一些線索呢。”
陸浩南當然不會阻止媳婦,還陪著她一起走了出去。
顧寧走到大廳,看到胡麗僵硬的身體。
陸浩南的出現,讓她更是感到壓迫。
臉笑起來的臉,也是僵硬無比的。
“顧寧....謝謝你能見我。”她說著話,心裏卻是無數的恨意。
陸浩南即使不說話,已經能讓溫度降低幾度。
胡麗隻是敢瞄一眼陸浩南,心裏不服氣。
顧寧這個土鱉,憑什麼可以跟陸浩南結婚?
顧寧神情淡漠,明知故問,“胡麗,你找我有事?”
胡麗指甲都快掐入肌肉了。
但啟口時還是笑嘻嘻,“我特意來向你道歉的,我的確挑撥了劉君,也買通護士讓你手術出現意外。”
“我當時隻是妒忌,你可以跟陸浩南結婚,一時衝動衝昏了頭腦,我希望你能原諒我,我是真心誠意向你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