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話,他哽住說不出來。
其實這才是他一直不安的原因。
還有他身體要是一直好不了,那也不能讓顧寧有孩子。
想到這裏,他就更不安了。
顧寧看著他沉悶的眼神,無奈道,“你居然把我想得那麼膚淺,如果事情到了不可控製的地步,那不要緊,按照你的能力,我相信你在任何領域,都會非常優秀的。”
她好像隱約感覺到,這次對付胡麗的事,好像給他惹麻煩了。
想起上一次,她看過陸浩南的采訪,那時候他已經是成功的商人。
師父也跟她說過,說陸浩南是一直為國家盡心盡力的。
那就不能代表,隻有在軍隊才是為國家出力。
即使從商,以後回贈社會製造有價值的,也是一種方式。
陸浩南眼神灼灼看著媳婦,說,“你的想法真的很超前,以前爺爺告訴我,隻有當兵才能為國家服務,但你的想法就跟知識淵博的人一樣,有大愛有智慧但不愚昧。”
顧寧得到他的讚賞,剛想點評呢,又被他的話打斷。
“但在我心裏,保護你愛你是我最重要的事,要是不能讓你周全,其他對於我來說毫無意義,如果你安好,那我的理想也能更好。”
顧寧聽著他的話,怎麼感覺哪裏不對勁?
都說女人容易為了感情,變成低智商的群體。
但陸浩南這個話,不就緩過來,他是一個戀愛腦?
可是她好喜歡怎麼辦?
都說婚姻是互補的,他們都是頭腦清醒的人。
自然也不會整天隻為感情而苦惱。
而是在感情穩定的基礎下,都各自在擅長的額領域發光。
彼此互相提醒,互相變得更優秀。
顧寧也直接問,“是不是查出來胡麗,跟這次的刺殺有關係?你才這麼生氣上門?”
陸浩南看著顧寧,久久沒有表態。
他心裏發緊,解釋,“那幫混混就是她找的,先要玷汙你毀掉你的名聲,然後還要把你殺了,那幫混混都是牢裏出來的,為了錢沒有底線不擇手段的人。”
“同時也讓阻擊手有機會,不然按照平時,阻擊手根本沒有有機會出手,之前是給傅叔麵子,這次我豈能放過她?”
顧寧點頭,“這些事情,我完全可以理解的,就像在鄉下陳大妮她們欺負我,我也會雙倍還回去的。”
對於她來說,廢了胡麗的手,一點也沒有很殘忍。
陸浩南不安穩,“你不會覺得我殘暴?”
“不會,要是我這次運氣不好,估計我已經死了...”
“我不準你這麼說。”
“我就打個比方,胡麗這種人不給點顏色,以後會害更多的人。”
陸浩南握著她的手,“我還是不希望,你雙手沾染上鮮血,以後什麼事由我來處理就好,戰爭是殘忍的,我不殺敵人就會被敵人殺害。”
“但你不應該沾染這些,為什麼我至今會被暗中保護,那是因為很多我們的同胞,做了很多傷害國家的事,我也親自解決了他們,你現在怕嗎?”
顧寧很堅定地搖頭,“不怕,你也是為了國家,要不把那些蛀蟲解決掉,會給社會帶來災難的。”
陸浩南心裏的大石終於放下。
“以後我保證看,什麼事都跟你有商有量。”
顧寧滿意地在他臉頰親了一下。
這一親可把他的火點燃。
顧寧雖然覺得很害羞,但又忍不住他的挑逗....
.....
出院。
晚上。
顧寧拿出一罐藥膏,“幫我塗上。”
陸浩南看著玻璃瓶,裝著黑漆漆的藥膏。
好奇問,“這是什麼?”
顧寧解釋,“這是我自己研究的藥膏,我先試試肩膀的疤痕能不能去掉,如果效果達到我的預期,以後就能給你大腿用藥。”
陸浩南看著她的傷口,已經長出一片新肉。
但凹凸不平。
就像盤錯的血管。
吐完藥,他仔細幫她包好紗布。
當顧寧轉身,方便他打結時,一片雪白的肌膚晃暈了他的雙眼。
衣服脫到一半,高聳下的事業線,已經讓陸浩南亂了呼吸。
平時睡覺,他都不敢輕易碰她。
因為隻要一碰,他就立刻失控。
顧寧一直以為,他睡覺不喜歡被人碰。
陸浩南是聽了媳婦的話,夫妻之事不能頻繁。
這樣對彼此的身體都不好。
現在他很克製。
但每次都算好時間,隔天的晚上他絕對不放過。
昨晚他們,才經曆一場過山車的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