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這跪著幹嘛!剛才不是挺能耐的嗎?要見真佛,就得過你馬三,你看的是什麼佛啊,反正這個佛,我可是擔當不起!”
宮羽田坐在沙發上,並沒有看一眼跪在地上的馬三說道!
“師傅,我給您丟臉了!”
馬三低著頭說道!
“我知道錯了,”
“現在知道錯了?那你當時怎麼不好好想想?你的鋒芒太露,不過敗一次也是好的,就看你能不能從中吸取到教訓了,”
“說說吧!你是怎麼敗的!”
隨後馬三就將他和許飛的兩場比試都說了出來,在聽到一場比試結束後,許飛對馬三說的那些話,宮羽田中心也不由的暗歎,
如此年紀都明白容人之量!不想南北對立,是個大才,
有聽到馬三說,第二場他不到是合就敗了的時候!宮羽田輕輕的搖了搖頭!
雖然丁連山隻教了許飛做蛇羹,但是也和許飛交過手,而像許飛這樣的天才,隻要看過一遍,便能想出克敵之法,
而本來就被怒火攻心的馬三,又沒有防備,自然輸的無比淒慘了!
“我給你兩條路,一是現在回東北,在好好的磨煉幾年再出來主事,二是夏初和張天誌一起,跟隨中央國術館的訪問隊伍,出使東南亞,去見識見識外麵的山和水,”
馬三聽到師傅給他的選擇,略做思考,便說道,
“師傅,我願意與張師弟一起出使東南亞,”
剛才宮羽田已經告訴他了,許飛跟著他的一位古有,學做蛇羹,這樣算下來他們也能稱呼一聲師兄弟,
被許飛十招打敗的馬三,現在的心氣可沒有原來那麼高了,他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不過讓宮羽田頭疼的還不止是馬三,因為在馬三剛打開門,準備出去的時候,宮二走了進來!
“你在北方的老哥們兒,都不讚成這場比武,讓他跟你搭手多大的麵子,姓張的不識抬舉,咱可不能壞了規矩,”
宮二來的匆忙,說的急切,她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是卻比男人更在乎輸贏,特別是他父親的輸贏,這可是關乎到他們宮家的麵子!
“別跟他們一般見識,老人死守著規矩,新人什麼時候才能出頭,張天誌是個好材料,就看他這次能不能出頭了!”
宮二聽到父親說的,並不服氣,插話說道!
“宮家沒有敗績,你又在這,他憑什麼出頭!”
“你的脾氣,跟我年輕的時候一樣!眼睛裏隻有勝負,沒有人情世故,人要往遠看,過了山,才能看到江河之勢,”
“但凡一個人見不得人好,見不得人高明,是沒有容人之心,咱們宮家的門檻高,但是不出小人!”
宮二回望著他的父親,不知如何接話,這時宮羽田繼續開口說道!
“你也老大不小了,這次隱退儀式之後,回去我就給你找個好人家,北平的梁家是個好人家,他們的大兒子,梁宗舒比你大兩歲,小時候爹還帶你去他們家拜訪過,你和他不是很玩的來的嗎?”
“女兒,你看怎麼樣?”
宮二聽到父親將話題扯到她身上來了,也是又羞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