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盟的五支軍隊正式進軍塞州,在當地駐紮營地,根據魂羅與其他兩位安插在k公司內的臥底反饋信息,順利找到其總部。
內鬥持續數月,無論是反叛勢力亦或棄暗投明的那些人,都已經心力交瘁。
見到插著聯盟旗幟的武裝車輛駛入塞州環道,難民成群湧現,手裏搖著助威的旗幟。
“……長官!!求您救救我女兒……”
“給我點水吧……拜托,我想活下去!”
“我也想活!我們都想活!”
“……媽媽……我想住高樓,每天醒來都能有好吃的水果,看到晴朗的天空……”
……
醫療隊佩戴防護用具,隔著厚厚的保護罩,看到車窗外的一雙雙渴求的眼睛。這一刻,他們仿佛像是能讀懂唇語,聽見生命最深處的呼喊。
姚醫師不惜冒著第一波被感染的風險,也跟隨軍隊來到塞州。
在那裏,他見到從醫數十載從未有過的慘狀場景。
他懷裏剛剛躺著位麵色蠟黃卻眼眸水亮的小男孩,男孩父親將他裹在被子裏,抱進急救室。可瘟疫感染太久,男孩不久就停止心跳。
姚醫師雙手顫抖,他甚至還沒來及做些什麼。
但他必須要說完接下來的話,即使很殘忍。
“……先生,可以將您的兒子……剖檢嗎…”
男孩的父親癱坐在病床外,毫無防護,很大可能也被感染。
“醫師,剖檢之後可以研製出特效藥嗎?可以救其他人嗎?”
男人的眼神僅呆滯幾秒,便思路清晰毫不猶豫地回答:“哪怕可以幫助你們快一些,我替他答應了。”
接著,男人捧著兒子逐漸泛青的臉龐,抹去眼淚:“好兒子,你一直想成為老師,現在你也可以……可以當了……”
他兒子最崇拜的就是站在一尺講台上站姿筆直的小學語文老師,粉筆了了幾撇,便成娟秀字跡,聲音細軟,卻可將課本故事講述得生動有趣。
“我還有一個女兒,還有外甥女,我嶽父……他們都被感染了。求求你們救救他們吧!”
第一具屍檢,第二具,第三具……
姚醫師將這些臨床數據同步到聯盟的數據庫中,向五州的首席醫師及醫療團隊發出邀請函,其中也包括於盞,彙聚多方之力共同攻克這一醫學難題。
而盛璽與威諾和龍麗娜分頭行動,前往利州與瀛州,隻為說服兩位州長支持安全法案的修訂。
瀛州州長一向隨和,威諾到地方後就被拉著去參觀美食展。
“這……我就不去了……”威諾感覺自己在打著工作的名號旅遊,心虛得發慌,可是瀛州州長滿臉期待:“長官,我聽說您是冥想大會的神秘主辦方,我正巧對這方麵很感興趣啊!想和您深入探討下……”
一盒當地特色糕點端到麵前,威諾眼皮猛抽,回應道:“……啊……我們還是先聊聊下周的五州大會哈……”
瀛州州長:“我一心向聯盟!執行長怎麼安排我就怎麼搞!長官您說冥想的環境和心態哪個比較重要呢?我覺得我已經到了瓶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