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暖暖在睡夢中感覺到有溫熱的呼吸在不斷靠近,嘴角被人碰了碰,緊接著好像有東西鑽進了自己的嘴巴。
許暖暖猛地一睜眼,就發覺自己的呼吸被男人掠奪了,整個身體也牢牢地禁錮在他的懷裏。
她掙紮著把男人推開,男人卻愈發用勁抱住自己。直到感覺自己就快要窒息了,她才咬住了嘴裏的另一條舌頭。
顧時琛連忙往後一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控訴道:“許暖暖,你是想要吃掉我的舌頭嗎?”
許暖暖往被子裏縮了縮,顧左右而言他,“你是什麼時候到的呀?我怎麼一點都沒有察覺到呢?”
顧時琛又躺了回去,麵對著她側躺著,“昨晚兩三點的時候到的。許暖暖,你在家的睡眠質量也太好了吧。我在房間裏來來回回地走動都沒能吵醒你。”
“你也太壞了吧!我在睡覺哎,你還想故意吵醒我。”
顧時琛突然掀開自己的被子,鑽進了許暖暖的被子裏,溫柔地將人摟進自己懷裏,哄著她說:“夫人說得對,都是我不對。”
他察覺到懷裏的人又想從自己懷裏掙紮出去,於是故作可憐地說:“為了能早點過來見你們,我都好幾個晚上沒睡好了。少了你們,整個家裏都冷冷清清的,你就給我抱一會嘛~”
許暖暖聞言就不再掙紮,緩緩放鬆了身體,警告男人:“我們家的房子隔音可不好,單純抱一下可以,別的事情都不能做,不然我都沒臉出去見人了。”
顧時琛心下一動,整張臉湊到她跟前,“那你不發出聲音就好了,我的肩膀隨便給你咬。”
還沒等許暖暖反應過來,顧時琛就一把拉起被子蓋住了兩人。
“顧時琛,你耳朵是個擺設嗎?你……你把手拿開!”
許暖暖苦苦掙紮了一番之後,終於還是從某人手裏逃脫了。她捂著身上僅剩的一點衣物,癟了癟嘴,“顧時琛,你來我家就隻是為了做這種事情嗎?我都說了我不想做了,你為什麼不聽我的?”
顧時琛看著她眼眶裏已經出現了淚光,這才意識到自己把人惹哭了。這下什麼興致全都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他手忙腳亂地給許暖暖擦眼淚,“是我不對,都是我不好!你別哭了,我不動你了。”
顧時琛哄了很久,許暖暖這才恢複了平靜。
她不好意思地把臉埋在顧時琛的肩膀處,甕聲甕氣地說:“我最近兩天情緒不是很穩定,你不要再輕易惹我了,不然……不然我就哭給你看。”
顧時琛被她的話可愛到了,順著她的話說:“好好好,天大地大夫人最大。我顧時琛以後一定謹言慎行,一切都聽夫人的。”
顧時琛下床給許暖暖找來了新的衣服,哄著人換上了衣服。他自己也把身上的睡衣換了下來,穿了一身休閑服,頭發也隻是自然地垂落下來,原本疏離清冷的氣質少了幾分,更多了一些青春活力。
兩人一下樓,正好碰見塵塵和許書望從外麵遛狗回來。
“姐夫,早上好!”
“爸爸媽媽,早上好!我和舅舅剛剛帶小旺出去散步了。”
小孩小跑過來,一把抱住了顧時琛的大腿,仰起頭向爸爸彙報自己早上都做了什麼。
小旺也不怕生,邁著小短腿圍著顧時琛轉圈圈。
“爸爸,你要抱抱小旺嗎?小旺胖乎乎的,身上的毛也是軟軟的,抱起來可舒服了。”
顧時琛蹲下,剛伸手出去,小旺就已經主動用腦袋去頂了頂他的手心。他揉了揉狗頭,手感確實不錯。
“時琛,你們夫妻倆吃早餐了嗎?沒吃的話,快去吃,我們一家人等會一塊去爬山。”
顧爸爸從外麵晨跑回來了,邊擦汗邊說著今天上午的安排。
吃完早餐後,所有人都換上了運動服和運動鞋,一行人朝著村子不遠處的小山坡走去。
許暖暖指著不遠處的果樹,和顧時琛分享自己的童年記憶。
“我和書望小時候特別喜歡來山上挖蘑菇、摘野果。山上的野果還沒熟透,就被我們摘幹淨了。現在的小孩好像都對這種事情不感興趣了,再加上村裏有意保護這些果樹,山上經常能看過碩果累累的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