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想個辦法。”
這時許七夜注意到了地上一株不起眼的小草,小草上結滿了一把把小豆子。
巴豆?
許七夜又看向王得發他們的那兩匹馬兒笑了笑,辦法這不就來了嗎。
許七夜立馬從草株上薅了一把巴豆,然後漫不經心地走到馬兒身旁, 摸了摸馬兒,“馬兄,吃著呢,住這裏舒不舒服啊?”
說著許七夜就趁機把豆子喂給馬兒,見這匹馬吃得差不多了,許七夜就又放聲說道:“馬兄,吃好喝好。”
就又溜到另一匹馬旁,以同樣的方法喂了那匹馬吃完了巴豆。
李星山雖然腦子有點不太好使,但還是不放心出聲道:“小子,你在做什麼?”
聞聲許七夜立即回過身,就看見李星山以一種看智障的眼神看著他。
許七夜立馬調整好表情,一臉不知所雲,“李兄呀,你怎麼來了。李兄我在幫你看馬呢,畢竟它們也累了一天了。”
見李星山還是以一臉不相信的神情看著他,許七夜尷尬地撓撓頭,“李兄有你不知,我是個十分關愛動物的愛心人士,實在不忍心看到馬兒如此地勞累。”
走過李星山身旁時, 還拍了拍李星山的肩膀語重心長地道:“李兄,好好待它們......它們今天太累了,有可能明天就走不動道了。”
說完許七夜就爬上了岩石回到篝火旁,他走後李星山忍不住罵道,“有病!”
李星山不放心第上前觀察了一會兒馬兒,確定馬兒沒有什麼問題後也離開了。
許七夜回到庇護所時,李風白已經呼呼大睡了,李星山還在閉眼打坐,周身縈繞著幾道青色的流光。
王得發也跟在許七夜後麵,他來到李星山的身旁輕語了幾句,李星山隻是點了點頭。
夜已深,天空被一抹如墨夜色取代,一顆顆碩大明亮的星辰,灑下清冽的星輝,一輪冰月如銀盤高懸,皎潔的月光傾瀉而下。
今晚許七夜有些度日如年,他在思考明天早上應該如何逃跑。
他也有想過現在就對王得發他們開槍,且不談他能否成功,許七夜的價值觀也不允許他這樣做。
許七夜的思想還停留在藍星的那一套,隻有別人要對你造成傷害,你才能對出手進行正當防衛,不然你就是真的刑了。
顯然在這個視人命為草芥的世界這樣是行不通的,他必須有所改變。
可是讓他這個從小在優秀思想熏陶下長大的三好青年短時間內改變還是有些困難的......
想著想著,許七夜的眼皮一重,眼睛一閉就睡了過去。
就在許七夜睡著後,在閉眼打座的李星山突睜開了雙眼,一道精光閃過,可是不知為什麼李星山又閉上了雙眼繼續打座修煉,他並沒有對熟睡的兩人動手。
清晨,金鑼騰空,草原上升起一片輕柔的霧靄,草原被塗抹上一層柔和的乳白色,白皚皚的霧色把一切渲染得朦朧而迷幻。
許七夜是挨了李風白一個大嘴巴子才醒的,看著眼前滿臉笑意的李風白,許七夜猛然驚坐起來。
摸了摸身旁的誒給,還好還好,還在。許七夜一臉後怕。
“許七夜,等一會兒你要和我們一起走嗎?”李風白問道。
許七夜也問道:“不知李大哥你要去哪裏?”
“烏托鎮。”
“烏托鎮。”許七夜有些詫異,烏托鎮不是應該往南邊走嗎。
“烏托鎮發生了大屠殺,我爹派我過來調查,說是要借此來曆練我。” 李風白解釋道。
許七夜忍不住開口提醒道,“兄弟,你好像走錯路了,烏托鎮在南邊。”
聽完許七夜這話,李風白突然瞪大了眼,一臉不可置信,轉過頭對王得發他們說:“我需要一個解釋......”
王得發也一臉無語,昨天這小子一聽見他們是從烏托鎮來的,就死皮賴臉地跟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