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夜要把你的計劃和兄弟們說一下嗎?”李漢峰看著許七夜沉聲道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這或許是他們唯一的出路了。
“好,李大哥你來說,如果兄弟們有什麼不懂的地方我在解釋吧。”許七夜點了點頭說。如果這成功了,那就可以進行下一步計劃了。
“天甫,你到外麵放哨。”李漢峰拍了拍陳天甫的肩膀說,他也不敢確定外麵有沒有巡邏的人,一切還是小心為妙。
陳天甫一臉不情願地站起身發著牢騷,“怎麼又是我,我的屁股還沒有坐熱呢。”但他一看李漢峰態度堅定,還是歎了一口氣走了出去。
“李大哥,是有什麼事要說嗎?”林羨陽正在給火堆添柴,察覺到李漢鋒的臉色有些凝重不解地問 。
火堆被投入的枯枝激起一陣火星,還沒等升至屋頂那點星光就消散在黑夜裏,李漢鋒盯著看了好一會屋內也陷入了沉默中。
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 兄弟們!我們還有機會能從這裏逃出去! ”李漢峰低沉且沙啞的聲音在屋裏響起, 火堆前的眾人皆麵露驚訝之色,一臉不可置信。
“砰!”突然火堆又爆燃開來,滿天的火星紛飛,將草屋內的眾人照亮, 眾人臉上的喜色也隨火光轉瞬即逝。
拍散落在頭上的灰燼,有人悶悶地說:“李大哥,上個月那批鬧事的是怎麼死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被活活射死的,他們連城門都沒逃出就被活活射死了。”
說話的那人臉色蒼白,滿臉恐懼,再次想起那一天發生的事他就渾身顫抖,那完全是單方麵的碾壓。
那些守城的武者甚至連靈力都沒動用,他們剛聚集起來,城牆上冰冷的弩箭就瞄準了他們,隨後萬箭齊發那些鬧事的礦奴無一幸免全部被打成了刺蝟。
而他們這些不敢參加鬧事的隻能躲在礦洞中絕望地看著這一切,他們沒想到李大哥還敢想著要逃跑。
“李大哥,還是不要冒這個險了。畢竟他們承諾過隻要我們挖夠足夠的靈石就會放我們走的......”
另一個弱弱的聲音在洞中響起,“聖人曾說過,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我們就把這當做一種修行。”
這話一出震耳欲聾,令人發顫,但他們似乎又找不到什麼理由反駁。是啊,聖賢書就是這樣寫的,難道聖人還有錯?
這人讀書讀傻了吧,還是說這人是受虐狂。看來這個世界的教化也是害人之物,盡授一些奴化思想,怎麼屁受若難才能成聖人,那天底下所有的人豈不是都是聖人。
“聖人啊,最愛胡說八道了,你讓他在這兒幹一輩子試試。”想到這許七夜語調生硬懟了一句。
“你這是藐視聖言,這是會縣試不中的。”那人弱弱的說,讀了多年的聖賢書聖人教化也深深的印刻在腦中,這也導致了他軟弱任人欺的性子。
“鬆平,別再說這些大道理了,這麼多年的遭遇還沒讓你清醒過來嗎?”李漢鋒發話道,多年的遭遇早已讓他清醒過來,那些八股文之文真的是一通屁話。
“好了說正事, 我們來這也有三五年了,你們可見到他們有要放我們走的意思。” 李漢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