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嚴管事精神確實不好,楊凡心裏也是閃過一道溫馨,繼而說起了自己昨天遇襲的事,不過隻是改成說道自己跟那人對了幾招,吐了點血,不過也打跑了那人,而自己昨天則是追尋這人去了。
看著嚴管事各種活躍的表情,楊凡心裏暗道對不住,實在是他沒法解釋。
聽完楊凡的遭遇後,嚴管事陷入了一陣沉思之中,楊凡沒有去打擾他。
不久後嚴管事才開口說道:“恕我直言,你說,偷襲你的人會不會是你的仇家,或者說你得罪過什麼人沒有?”
這種可能楊凡也曾想過,不過否決了,來到這個世界他接觸的人並沒有幾個,尋仇的可能性基本沒有。
楊凡直接否決,告訴了他自己的答案。
嚴管事濃眉湊到了一起,遲疑了一會說出了自己昨晚一直放心不下的猜測,他覺得有必要找人討論一下。
“這麼說的話,昨天暗殺你的人你並不認識,而且也不會是仇家,那麼你想會不會跟昨天得罪的哪些匪徒有關係?”
聽了嚴管事的猜測,楊凡也跟著沉思起來,如果說真的跟昨天哪些匪徒有關係的話,那麼隻是因為自己打攪了他們的好事?不過這顯然也並不說的通,昨天遇到的那些盜匪不應該有此實力才對,這人明顯精通暗殺之道,且功力了得。
楊凡把自己的疑惑說了出來,嚴管事又沉聲說道:“其實我懷疑是昨天的那些匪徒,有很大的可能性是因為那些人的作案方法和實力太過詭異,在黎望城不該出現這麼一支夥偷盜團夥才是,而且他們的作風根本不像盜匪所具有的,如果真的跟他們有關係的話,那麼這一切更像是有人精心策劃好的一樣。”
其實還是楊凡不理解這個世界,在這裏,能力像他這樣的就已經少之又少了,而有點能力的根本不屑去做盜匪,無論做一方小勢力也好,還是加入大勢力入個高職,都是很好混的開的。
嚴管事的猜測讓楊凡隱隱覺得此事好像真的那麼有點關係,如果真是猜測的那樣的話,那麼不得不說這方人太過小心眼了,這讓他多了個心眼,如果之前他要去查的話,肯定是無從查起。
跟嚴管事又說了一會,楊凡才從房中退了出來,眼神犀利,似有打算。他覺得如果真的與這些盜匪有關的話,那麼他還會在接下來遇到這些人的。
想定後,楊凡回到了自己的住房,看著房間裏已然消失的血漬,也知道是旅館派人清洗了,這事說出去對他們來說並不好,所以楊凡遇襲的事並沒有怎麼傳開。
看著自己腰下的一點血跡,楊凡喚來夥計準備了洗澡水,對於房間主人回來,旅館夥計也是表現的十分驚訝,不過還是給他打來了熱水。
簡單清洗了一下,換衣的過程中無意看到了青衣老者贈送的那一塊翡翠玉牌,隻見上麵刻畫了一個——天。
楊凡不解,不過還是揣到懷裏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