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需要皇帝,可小團子是她的親兒子,又這麼貼心,怎麼會不需要呢?

皇帝親了親她的臉頰:“那就別看奏折了,你這馬上就要生了,還這樣操勞,朕舍不得你辛苦。”

“可是臣妾不辛苦啊!”

薑昕玥心想:再辛苦都不能說辛苦,她好不容易才有了今日,到手的權利絕不能拱手讓人。

皇帝給了她就是她的,哪能輕易再收回去?

“隻是每日坐在這裏,臣妾就當看書了,又有春夏秋冬幫臣妾,臣妾看累了還會去院子裏散散步,雖然偶爾也會遇到難題,但臣妾有皇上,每天忙忙碌碌的,臣妾都不覺得無聊了。”

她抱著皇帝撒嬌:“況且,能幫皇上分憂,減輕皇上的負擔,臣妾真的很高興,您都不知道,臣妾看著皇上整日疲憊有多心疼呢!”

皇帝雙手揉搓著她的臉:“你大興女子科舉,創辦女子學院,提高女子地位,也是為朕排憂解難?”

薑昕玥心中冷哼一聲,就知道狗皇帝剛才說舍不得她辛苦是假,想把她手中權利收回去是真。

若是她的一係列舉動已經實施下去好幾年,大燕女子全都崛起反抗,在社會上立足,擁有了無法取代的地位,她現在才不會在這裏和皇帝撒嬌賣癡。

她會直接質問他:“架空本宮的權力,皇上還有信心治理好大燕嗎?”

但現在還不行。

新的法案剛剛推行,如果連皇帝都退縮了,朝臣們聞著味都能把她撕碎,之前所做的一切布局將功虧一簣,她還怎麼提高女性的地位?

她的法案如同還在搖籃中沉睡的嬰兒,羽翼未豐,沒有自保的能力,她吃點虧,犧牲美色哄一哄皇帝。

香軟的唇覆蓋住皇帝涼薄的薄唇,薑昕玥使盡渾身解數,在他唇齒間挑逗起舞,皇帝鴉色的睫毛輕顫,像一隻待宰的羔羊,任由女人為所欲為。

她吻得深入,他吻得動情。

小團子提著狼毫筆,想在奏折上畫圈,但又怕自己做壞事,剛想回頭,就被一隻大手捂住了眼睛。

薑昕玥吻了皇帝的唇,又一路向下,吻住他的喉結,用舌尖在那凸起的地方輕輕打圈。

“唔……”

皇帝垂在身側的手突然緊緊握拳,滿麵潮紅,那雙情動的雙眼微閉,不自覺地將頭仰了起來,發出低低的歎息聲。

薑昕玥卻快速抽離,舔了舔牙齒,等皇帝困惑且失落的目光看來時,才紅著臉道:“皇上,小團子還在呢!”

皇帝咬了咬牙:“王得全,把太子殿下抱出去,朕和皇後有點緊急的奏折要看。”

他凶狠的眼神極具侵略性,桌子底下的手緊緊的握著她的後腰,但又怕傷到她的肚子,沒敢靠近。

王得全聽到皇帝略帶沙啞的聲音,哪裏還敢抬頭看一眼,抱著太子就快些跑出去了。

皇帝抱著薑昕玥,兩人衣袖交疊,糾纏在一處,衣料摩擦,發出悉悉索索的聲音,薑昕玥不敢放鬆身體坐下,而是緊緊抱住皇帝的頭,不肯下沉。

女子胸口的馨香刺激著皇帝的感官,那對本就高聳的山峰,因為孕晚期而更加雄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