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詩詞寫的這麼好,竟然不知道這些,沒想到你竟然是個'菜鳥',不管從哪方麵來說。”
“大概跟你說一下吧,詩詞協會根據詩詞作者的資質水平,按照循序漸進的原則,分為了 9個級別,由最低的初學者到最高九級詩聖這個檔位。”
“一級,也可以稱為初級,當然剛開始肯定是菜鳥啦,能夠熟練使用詩詞等曲賦規則,進行簡單的詩詞創作。”
“二級,在一級的基礎上,有自己的作品中規中矩,並得到廣泛認可的。”
“三級,在二級的基礎上,作品得到眾多媒體發表的,有過入圍獎項的。”
“四級,同三級,隻是在州內獎項需要明確得獎的。”
“五級,詩詞創作的表現手法有自己獨特的風格,在國際上入圍獎項的。”
“像楊賽就是5段,我也是5段,這裏麵還是有所區別,隻是籠統地歸在同一欄,我肯定比他厲害。 ”
“是是”葉澤言敷衍地應著。
“六級,詩詞創作在國際上嶄露頭角的,得到獎項的。”
“像詩詞協會的紀哥就是6級,6級以上都是很大的門檻。”
“七級,通讀古今中外詩詞作品,深諳語言學原理,對詩派詩論有專門的研究,創作有鮮明個人色彩。”
“像那個人就是7段未到,這個段是根據唐州這裏的評判標準,他們那裏這個段位屬於9段還是10段,比我們多了好多標準。”
“他來這裏要麼尋求突破,要麼上麵要求,就他那個死樣,沒人理都能看一天書。”
葉澤言看著白曉翔這說著說著咬牙切齒的樣子,看來的確有問題啊!白曉翔看到葉澤言帶著疑惑地眼神看著他,立馬回到了評級的問題上。
“咳咳,八級,教授級別,算是超高級別了,幹老就是八級,一生以詩為學,以詩為榮,以詩為命。窮極一生都在追詩。”
“九級,生前身後都是傳奇,能夠影響數代人。基本上活人沒有,沒啥好說的。就唐州最有影響力的李信已經仙去了,還是死後封的,生前還是8級,所以我說活得9級還沒出現了。”
白曉翔快速的講完評級標準,講的口幹舌燥,站了起來,拍了拍沾染在身上的灰塵。
“我就大致給你講了一下,嘴巴都幹了,我去買水喝去。網上應該有具體的標準,反正一本裏麵的要求太多了,總得來說,就是你有能力就行了。”
“哦哦,了解了。”
“有時候也不能看評級,畢竟寫詩寫詩都是靠體驗,不是靠評級。如果看評級有的人評級低但不代表能力就低,不過大部分評級還是能分類的。”
說完白曉翔就走了,就在葉澤言原地思索,按照這個理解他果然就比菜鳥好一點點。
等白曉翔回來就看到葉澤言還是站在那裏。
“你不找個地方休息嗎?等會還有比賽了,不累嘛!呶,給。”葉澤言眼前突然出現的一瓶礦泉水,他怔怔地看著這拿著水的手,停頓的手還是接過了他給的礦泉水。
“謝謝!不累,還行。”
“不用謝,順帶便的事情,我反正也要喝水,大家好歹認識一場。”
白曉翔笑著拿起手裏剩一半的水又喝了起來。
“那你在看什麼?我看你一直看著地上?”
“哦,沒看什麼。我隻是在想評級那按照你的這個說法,我寫的詩詞就在二級跟三級之間?”
“你還在想這個啊,你應該算是過三級未達四級吧,畢竟你的文章入了教育部。忘了說了入了教材叢書跟得獎性質是一樣的,就你本來的基礎上跳了一級。”
白曉翔聳了聳肩,“其實你這文要我說6級都可以。你差就是差在履曆。”
“不過,按照你的這個情形,跳起來應該挺快。”
“你看你這次也過了,分享一下,你這次寫的什麼詩詞,我好欣賞欣賞。”
“這次主題是'友',我寫了2首,分別是…………”
當他聽葉澤言說完他寫的古詩詞後,白曉翔陷入自閉了,“就我聽你說的寫的詩詞,按照等級來說完全匹配不上,感覺你都跟我一個檔次了,不過你確實是很厲害,這麼突然冒出來給人一個措手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