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思,你不是想知道兒子的下落嗎?”
蕭林夕太懂得一物換一物的道理了,就連這個時候,還是不忘了講條件。
“你有小莫的消息了?”
蕭林夕冷哼一聲,卻並不回答,那意思明顯的要讓她先喝了那一晚不明液體,白影目光躊躇著,權衡再三還是忍不住起身坐在桌子旁邊,眉梢微微一皺,瞪著那白乎乎的湯汁有些抵觸。
這到底是什麼東西,他雖說不會害她,可是這味道她還真是接受不了。
白影心中不斷計較著,蕭林夕的年齡來算,有些事情確實到了力不從心的年齡,可是也沒必要這麼執著吧,難道是他男人的自尊心作祟,所以讓她喝這種奇怪的東西,好在那方麵來表現的更好一些。
“林夕,你要真的不……”
“閉嘴!”
蕭林夕靠在她剛剛坐的躺椅上,此時手裏正拿著一本雜誌,但是目光卻時不時的掃向桌子旁邊的白影。
“想見兒子就快點,別讓我去動手。”
他有些咬牙切齒的瞪了她一眼,眸底依然隱忍著什麼,這個笨女人,腦袋裏想的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她心底竟然在質疑他的能力,他剛剛是不是對她太過仁慈了,沒有讓她嚐到欲仙欲死的滋味,他不介意一會兒回房間繼續。
白影是那種吃硬不吃軟的性子,你要是態度好了,她就蹬鼻子上臉,態度若是強硬起來,她也就乖乖的就範了。
那湯的味道有些刺鼻,但口感還是比較好的,喝了一口之後那種味道也就消失了很多,雖然還有,帶是沒有那麼刺鼻,喝起來也沒想象的那麼困難。
白影屏息兩口就喝完了,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林夕,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
她一臉嫌惡的將碗放下,慌忙起身向他撲過去,湊上自己的紅唇吻在他的唇上,意圖讓他也嚐嚐那味道。
蕭林夕在心底輕笑了一下,這丫頭真是讓人沒轍,不過他倒是享受她投懷送抱的溫暖,伸手將她扣在懷裏加深了這個吻。
白影本是含了一口湯讓他嚐嚐的,卻沒想到被他占據了主導,口中的湯汁立馬嗆到嗓子,一陣猛咳。
“你怎麼還是這麼毛躁。”
蕭林夕為她輕撫著後背順氣,一臉無奈的看著她,都是當了母親的人了,還跟四年前一樣的讓人無奈。
白影咳得滿眼淚珠,哀怨的瞪了他一眼,一把推開他,憤憤的撇開臉。
“你到底給我喝得什麼?”
蕭林夕掃了一眼桌上的空碗,仰靠在躺椅上,拿起手邊的雜誌繼續看了一眼。
“骨頭湯而已,蘇醫師開了幾味藥在裏麵,說是恢複骨傷很有效果。”
上次醫生說她腿上受過傷,他雖然無從得知到底是因為什麼受了傷,她既然不想說,他也沒有問過,但是卻尋辦法治療。
雖然蘇醫師也說骨頭是人體的支柱,一旦受損很難痊愈,所以隻能緩慢調理,讓病情不那麼嚴重。
得知她的情況,以前蕭林夕一直糾結的事情似乎也能解釋了,他第一次見她就覺得她走路有問題,想來也是腿上的傷口所致。
還有他們一起在健身房的時候,明明是簡單羽毛球運動,她卻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丟下球拍離開。
原來不是她不願意,而是不能。
難怪他每次準備的高跟鞋她都不會穿,潘銳銘也對她腳上的鞋子那麼在意,想必也是因為她腿上有傷吧。
白影聞言卻是怔了怔,一臉的窘迫。
骨頭湯?
不是那種補湯啊?
蕭林夕見她的反應就一把扔了手中的雜誌,伸手將她拉過來,眸中透著一抹似笑非笑寒意。
“思思……你知道質疑男人這方麵的能力會是什麼後果嗎?”
她下意識的點頭,卻慌忙一把攔下他,訕訕的笑了笑。
“嗬嗬……林夕,你不是要告訴我兒子的事情的嗎?”
蕭林夕聽到這話就一臉的陰沉,心中一陣咆哮,莫思思,除了兒子,你能惦記點別的不能。
比如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