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甘願受罰(2 / 2)

過了一會兒,胡梅爾和幾個要好的女生,結伴離去。

留在原地圍觀的同學,看到想要巴結之人離開,立刻一哄而散。

血腥的第一堂課,正式結束。

王思婍倚靠著黑板的牆壁,額頭冷汗直冒,強烈的忍受著身體的劇痛。由於失血原因,而導致麵部異常蒼白,幾度昏昏欲睡。

隔空中,一支手掌伸出,心疼的撫摸上她的麵龐,並為她拭去眼角晶瑩的淚珠。

頸中的項鏈,五彩氤氳,乃至奇光大盛,絢爛多彩,漸漸地將王思婍的身軀覆蓋包裹。

冥冥中,王思婍感受到麵上的撫摸暖溫,像似隻貪婪的小貓,舒適得多蹭幾下臉蛋,便安靜的睡著了。

驚奇的是,她鮮血淋漓的傷口,正在以飛快地速度,再生複原。

僅僅一柱香功夫,王思婍的手臂,已經全部愈合。

三柱香的課餘時間已過,外麵活動的同學,已經陸續回到教室。

胡梅爾在幾位女生的前擁後護下,也步入了教室。

好家夥——

有限的講台四周,人頭密密麻麻,聚集著大量的同學。大家正議論紛紛,將這裏圍的水泄不通

胡梅爾幾人還發現,裏麵甚至有那麼一少部分人,還是來自隔壁班的。

有什麼重大新聞嗎?

睡意朦朧中的王思婍,正朝空中揮舞這手臂,不斷想要趕走盤踞在頭頂上方,呱呱亂叫,陰魂不散的烏鴉。

此刻,她孤獨的靠著黑板的牆壁,緩緩直起身體。

“咳——咳——”

外圍湊熱鬧的幾個男生,聽到聲音,紛紛回頭。然後,主動將手搭在前麵那位哥們的肩膀上,以示提醒。

收到信息的人,同樣效仿後麵的哥們,紛紛後浪推前浪。

有些男生,甚至抵受不住美女的蠱惑,當場血脈噴張,鼻血長流。

最後所有人彙開兩列,主動為胡梅爾她們讓出了一條路。

王思婍嘴角露出滿意的笑容,那群擾人美夢的烏鴉,終於被她給趕跑了。

於是調個身,想要繼續熟睡。

“啊——?這,怎麼可能?”

教室瞬間響起一陣女子尖銳的驚叫聲。

王思婍睡眼朦朧中,都不忘口中抱怨,剛趕走一群公烏鴉,怎麼又來了一隻母烏鴉?

心裏還正納悶,自己何時隻憑叫聲,辨別飛禽的性別了。

胡梅爾一幹人等聽到後,整齊的臉色,刷刷地變得通紅。

“你給我起來—!”

胡梅爾高聲叫喊著,一腳踢在那個,連說夢話都不忘罵人之人的大腿上。

“啊—”

王思婍在疼痛的刺激下,瞬間坐起上半身,一邊揉著大腿,一邊生氣的仰起頭。

同學們都圍著她,正用一種佩服加憤怒的眼神,瞅著她。

王思婍的意識徹底清醒,剛才心裏還納悶,自己何時變得這麼厲害了?單憑聲音,就能辨別出飛禽的性別。

敢情不是隻母烏鴉,而是隻母狐狸啊!

胡梅爾看到王思婍站起身,警惕的倒退兩步。惶恐得眼神中,裝載著絕大部分的不相信,和少許的敬佩。

“你……手臂上的傷……都好了?”

前一刻,還在趾高氣昂的女狐妖,何時變得這麼低聲下氣了?

王思婍好奇的抬起雙臂,左瞧右瞧之後,眼中寫滿詫異。

沙漏突然再次鳴音震動。緊接著,上下底自動調換了位置,隨著上部細沙漸漏,開始了下一堂課的倒計時。

隔壁班來看熱鬧的男生,不想重複遲到的苦難命運,呼啦而散。

其他同學也迅速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坐好。

王思婍臉色蒼白的走下講台。

雖然傷口快速愈合,但要完全恢複元氣,還需要一段時間。隻能扶著桌子,一步步走向後麵刻有自己名字的空座位。

胡梅爾白了一眼王思婍,生氣的扭過頭去,平放的胳膊肘,幾乎霸占去大半個課桌。

王思婍這才看清自己的同桌是誰。

原來,她的名字叫胡梅爾。

就在王思婍剛好坐到座位上的時候,教室裏走進一位彬彬有禮的青年男教師。

說實話,對於她這個凡人來講,老師的講課內容很抽象,怎麼聽也聽不明白。

所以後麵對老師的提問,她總是啞口無言,不時惹來胡梅爾和其他學生的百般嘲笑。

這些她都能忍,唯一不能忍不得就是胡梅爾仗勢欺人。

不就是有個當學院副會長的哥哥嘛?這有什麼了不起的,那她還有一個坐鎮公司總裁的哥哥呢!

幾節課下來,王思婍對這隻母狐狸處處忍讓,寬廣大方的心胸,自然惹來背地一些愛爭瘋吃醋女生的褒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