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些日子,梅絲憑借著自己高大有力的身體和靈巧的腦筋,當然主要是愕克對巴赫馬赫星人似乎都很有好感,還有一種高尚的信任在裏麵,於是她連升到了b6區域的管理者。
今天她的任務是坐在昏暗的酒吧裏喝上一杯酒。一杯加了辣心的甜甘草酸酒,飛在空中,那杯子是百分百會碎掉的。
“沒想到你混成這樣,啊?”小胡子肩膀的按鈕已經按過了,此刻他被堵在酒吧的樓梯內。
“夥計們!別打,這裏酒館”蓬頭垢麵的酒保吼到。
“老保,我是警察,你的一切損失由我們承擔,你有什麼賣不出的,最好現在就產亂砸掉,別管閑事”梅絲說。
“這是我的酒館!”他怒氣衝衝的踩著破碎的玻璃走到他倆中間,把梅絲推出門外。
她沒有理他,酒保就拉出櫃台下的霰彈槍,輪流對著兩個人。
“出去,你!你也出去”
“老保,今天你做了件好事”小胡子說。
小胡子晃悠悠的走出來,一碰到門口撒腿就跑,門口的兩個警員跟上去,摁倒了他。
局子裏,小胡子用冷冰冰的發白麵容等待審訊。
梅絲提著記憶壓力機,就進去了。
“認識這是什麼嗎?”她問他。
“這是什麼”他瞅著那兩片藍色的透明激光刀片,在開關口影顯。
“這是讀取記憶的機器,所以你知道我並不需要浪費時間,你要的下一句話如果是廢話,我會立刻把這玩意塞進你的腦子”她說
“哈哈哈哈,這東西我可知道”小胡子說。
“錯誤!”
她的機器打開,帶到他頭上,兩片激光刀片開始片切薄膜,在牆壁現出一條活蹦亂跳的線條,接著就像流水一般冒出數字,在另一麵牆上,一些缺少字的的文字短路出現了,她手中的電腦則呈現出了畫麵。
小胡子翻著白眼,在緊束的椅子上昏迷著。
“這個壞蛋腦子裏有什麼”一個八字胡的高大男人走來了問。
“他為天華幫工作”梅絲
“是嗎。讓我們去端了那個天花幫!”
“他記憶有不少亂碼,我不知道這份記憶的真實性”梅絲說。
“相信我,既然機器能組織出完整的畫麵,那可信度肯定很高”八字胡說。
她拔下機器,小胡子額頭兩邊有兩條細細的紅線。
“菲利在哪?”梅絲問
“什麼菲利,我不知道”
“你第一次找我的時候提到過!”
“要是你在我的腦子讀取不到,那我更不可能知道了啊”他說。
“冷靜,可別把她揍爛了,玫絲”八字胡說。
“禍害,到瓶子裏花天酒地去吧”梅絲說。
“什麼?什麼啊!這就把我發配到瓶子了?不行啊,不行啊,我一定能做點什麼挽救一下,我還年輕,我還有父親,還有好多孩子,我可以贖罪,放我回去,我當我臥底呢!”小胡子很激動。
“不了,提議不接受。”梅絲說。
“嗯,送去審判大廳,找出他的其他罪行,再送到瓶子裏”八字胡對門口的迅猛龍說。
“啊啊啊啊”他掙紮著手鏈,被打開了機械軀體的外殼隨之晃動。
“不能這樣,不能這樣。我還知道些什麼的”小胡子說。
“什麼?不,你知道的的東西我遲早會在你的記憶裏知道。再見吧”梅絲最後說道。
“不對,我被打過一罐數字液體,所以有混亂概率,沒有幾年你什麼細節都找不到的!我講出有用的,就不要把我發配到瓶子了吧”小胡子說。
“我們有分析機,很快,很快就破譯出來,就這樣吧,我累了”梅絲真的不想再說了。
她複製了一份記憶帶回家。打開一盒爆米花就吃了起來,電腦腦在分析匹配那些亂碼的規律。
夜裏兩點,她把嘴邊的口水楷幹淨,吐了一口口水到地上。解析已經完成了,這個小胡子是馬藍家族的走狗。
她不經思考,這個封閉的地下城為什麼會有這些科技,這樣的規避手段,每次他問鄂克,他都說這是必須的,是一種潤滑,一種緩解壓力的手段。
她在小胡子的記憶裏看到他!
第二天,他到了馬藍家族旗下的快牌騎手店,打昏了幾個人,也許也打死了兩個。腦袋綁在桌麵上的經理終於認慫,正要支支吾吾些什麼,三分鍾後她才撕開膠帶。
“他學校裏”經理說。
“哈哈哈,你們這夥人還搞教書育人?”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的”
“地點在哪?”
“我不知道”
沒有辦法,讓手下帶著讀記憶儀器是再正確不過的選擇。這個年頭,沒有儀器甚至不能出門辦案。手下搬了過來,花了十個小時破譯了記憶亂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