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梅絲解鎖超能力(1 / 3)

(以下梅絲均為笙歌,我給忘了,懶得改了)

梅絲點燃爐火,火光照亮她通紅的臉。她調了一杯地下八英裏甜艾酒,坐進沙發,回憶起今天和院長度過的一天。

她走到門口,敲門聲停止。打開門,外麵是一個滿臉黏滿雪花的中年人。

“你好,你是?”

他微笑起來,雪花就滑下去,露出藍色的彎彎胡子。

“啊!大舅!你怎麼來了,快進來,在爐火邊找個位置隨便坐”

大舅搓搓手,從包裏掏出吹風機一樣的東西,從把手處推出一塊石頭,扔到壁爐中。

“侄女,聽院長說你的病已經好了”

“是的,多虧她們的照顧了”

“那好,我就不問你身體了。一個人生活在這孤單麼”

“大舅。我一個人很快樂,這裏風景很好,和大自然共處永遠不會孤獨”

“哈哈。告訴你個好玩的,你們家族的人都有一種特別的能力,你有留意到嗎,哈哈”

“……”“有時候會突然起風,很冷”

“你的外祖母也是這樣,小時候我惹她生氣,我就會感受到”

“那感覺很不好”

“那是一種機遇呐,侄女”

“我可不想要那樣,事後我會難受很長時間”

大舅把“吹風機”的把手對準爐中那塊燒紅的石頭,轉了把手邊的環,那顆滑溜溜的石頭變成綠色,飛了進去。

他打開“吹風機”,溫熱的風吹拂腦門,藍色的奧賽德發型飄起。融水經過熱風的熏陶,變成粘稠的營養物。暖風把它們吹平,又被皮膚吸收。

熊熊爐火照清大舅的皺紋。他的麵色不太好,無神的眼下掛著兩條黑黑的眼帶,好像用臉皮兜住了兩灘黑水。他也老了啊,她想

“大舅,你的筋心癌還是沒好嗎”

“沒有,壓根抑製不住”

說完,他癱上椅背,看著天花板上的爐火燃燒的躁動陰影,重重的呼吸了一口。微亮的窗戶外,雪從黑壓壓的暴風雪裏衝出來,撞擊玻璃。玻璃糊滿冰塊。

“我快死了”

“怎麼會……”

“在你休息的這段時間,我喝了一個女孩的酒,那女孩和你都是黃頭發,接著我就跌了個大跟頭。心筋已經摔出心髒壁太遠了”

“為什……!!

大舅好像要死揍某人似的抓住自己的衣領,死命往上提,扭曲的臉好像被卡車壓過。他兩腳一蹬,椅子翻到地,靴子杵進烏黑的壁爐,燒著了。沉悶的撞擊,腦袋磕到地上,他捂著腦袋和胸口,身子急劇蜷縮,如同一隻掉進油鍋的毛蟲。

他又繃直身體,椅子踢進爐火。僵硬的身體把梅絲帶出去,她又抓住正自掐的脖子的大舅。

“大舅你怎麼了!”

他的臉像大理石一樣,帶著猙獰的配色。他擠不出話,隻有支支吾吾的喘息。

她踩著二舅的腦袋拉出壓在他身下的包帶,找到了心梓注射液。包裏所有東西都鋪在地上,逃出壁爐的火照亮一切,可就是找不到注射器。

“二舅,注射器,注射器!”

二舅的手軟塌塌的放在脖子上,一隻眼睜著,爬滿血絲,其中一條爆開了,正像水管一樣在表麵噴湧血液。

火在燒他褲子,半邊房子都處在火光中。梅絲打開窗戶,一桶水又澆上去,似乎讓火變得更加旺盛了。

沒辦法了。她站在門邊,盯著火海,雪花打滿後背,不好的回憶湧現:“母親和年幼的她站在雪山之巔。他們長著翅膀,窮凶極惡的歹徒把母女倆往懸崖下逼。

“小梅絲倒進雪裏,那人擦了擦靴子,舉起手用力地把她年輕的母親摁向自己的胸口。母親暈頭轉向,眼睛通紅,快速擦幹鼻血,抬起魔鬼般的眼睛盯著他。長著翅膀的人群開始起哄。

“母親要抱起被踢到的小梅絲,切時空子彈在她麵前閃過,地上鼓起時間氣泡。槍火下,小梅絲看清了那人長著昆蟲外殼般的暗棕色手臂,就和他的翅膀一樣。

“\\u0027你們這群敗類就該被這樣對待\\u0027那男人說。他撲倒母親,小梅絲無力的小手去推他。癲露狂欲的男人甩了她一巴掌。小梅絲被那些歹徒舉在空中,來回拋丟。

“切時空子彈打在地上,冒出的時間氣泡開始漏出扭動的橙色光線,照亮了那人癲癇般抽動的身體,翅膀在狂扇,屁股拉出白色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