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子康一聽,麵色不變哈哈大笑,仿佛聽到最好笑的笑話一般。他的笑聲肅然一頓,麵無表情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我練習蝴蝶刀這麼多年,你居然有底氣說我玩的不好?這樣說來,難道你的蝴蝶刀玩的很好?”
秦峰說了一句讓陳姐哭笑不得的話:“我也不是怎麼會玩,我就是看你玩的不怎麼好。你知道這種感覺吧,看新聞聯播多了,你就會覺得其他台的新聞欄目其實也就那樣。”
廖子康忽然感覺有些不對勁,秦峰這是將他的智商拉低到同一水平線,再利用豐富的經驗擊敗他啊。廖子康恨聲道:“你要是玩的不好,就沒資格說我玩的不好。你不是很能打嗎,為何不敢接受我的挑戰,害怕了?”
秦峰完全不受廖子康語氣的影響,安慰他道:“你還年輕,不能因為我的一句話就自暴自棄。你一定要振作起來,好好學好蝴蝶刀。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這麼大年紀了,玩什麼不好偏偏要玩刀。那玩意那麼鋒利,萬一將你的動脈割斷了呢?小孩子要多聽老一輩人的話,你說是不?”
廖子康畢竟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聽秦峰嘮嘮叨叨的,手中抓起蝴蝶刀,就要讓秦峰閉嘴。但他身邊的陳姐,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廖子康這才艱難的忍住了自己的怒意,坐了下去一聲不吭。
秦峰見到陳姐給了他麵子,聳聳肩也不再說話,剛才他已經做好準備,若是廖子康再上來叫囂,說不得要好好教訓一下他。
夏畫無奈的苦笑了下,輕聲道:“陳姐,你也知道我來的用意吧,我們打開天窗說亮化,這筆生意還能不能成?如果不能成,我和秦峰就沒必要浪費時間了。”
陳姐一直在端詳秦峰,卻始終看不透這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底氣,能在這麼多人的包圍下,還能底氣十足的與廖子康對抗。
她在江南市乃至更廣大的區域,也是有廣闊人脈的人物,偏偏就是不知道,江南市什麼時候出了秦峰這一號人物。
陳姐淡淡道:“生意送上門,我為什麼不做?相信你來這之前也清楚,我和別人做生意的習慣。如果你們對酒水沒多大了解,我勸你們還是早點回去吧。”
夏畫好奇的問道:“我們對酒水是有些了解,不知道你要怎麼考究呢?”
夏畫始終不明白,為何陳姐還有這樣的習慣,有送上門來的生意先不做,偏偏要搞什麼對酒水的了解程度考究,真夠奇怪的。
“這個其實挺簡單的,你也是經由別人介紹過來的,有這個資格和我一起喝酒。”陳姐的話語稍顯狂妄,在場之人卻沒有一個人覺得她沒資格說這話。
見到陳姐示意,張東趕緊走了出去,帶過來六瓶洋酒和一瓶紅酒,三對洋酒的外表一模一樣。至於那瓶紅酒,酒瓶上麵的標識已全部不見。
“這六瓶洋酒之中,有幾瓶是假冒偽劣的酒水,你們要是能將它們分辨出來,我就與你們展開合作。”陳姐揮揮手,後麵就有人將酒水倒好,擺到了他們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