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峰露的這一手,當真讓所有人意想不到。以他之前的表現來看,應該是個對蝴蝶刀不怎麼了解的菜鳥,但是轉眼間,卻又將蝴蝶刀玩的這麼順暢利索。
蝴蝶刀在秦峰的手中,仿佛一隻聽話的蝴蝶一樣翩翩起舞,順著秦峰的意思抖出各種各樣好看的光影。這一手遠遠要比廖子康厲害,光從聲勢、光影效果來看,就已經將廖子康遠遠甩在後頭。
秦峰穩紮穩打,沒有出了風頭之後得意忘形,蝴蝶刀在他皮膚上手指間遊走,兩者近在咫尺,卻猶如隔著天塹一般不會觸碰在一起。
這無疑斷送了廖子康反敗為勝的希望,他陰沉著臉,什麼話也不說。
秦峰耍了一下蝴蝶刀後,不再賣弄,將蝴蝶刀輕輕一丟,用上了巧力將刀身插在桌子上。
“嘿嘿,獻醜獻醜,我已經有很多年沒玩這玩意了,手有點生。怎麼的廖先生,臉色有點不好看啊。剛才真是多謝承讓了,我們酒吧的生意如果能紅火,也有你的一分功勞啊。”秦峰衝著廖子康抱拳道。
廖子康陰晴不定,看向身邊眾人時,忽然發現了什麼,臉色一頓道:“剛才你玩的確實不錯,可還是比不上我,輸的人是你,希望你能蹲守賭約。”
夏畫頃刻怒氣勃發,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廖子康明明輸了,現在卻反咬一口,開始不認賬起來。
她咬牙切齒道:“廖先生是什麼意思?剛才秦峰玩的確實比你好,你輸了為何不承認?”
廖子康伸出雙手轉身指著身邊的人道:“你不會玩蝴蝶刀,你不知道這裏麵的彎彎道道,看不出來我能理解。
秦峰玩的勉強還可以,但相比我來說,差了不止一籌。我們兩人的賭約,是說誰的蝴蝶刀玩的更好,現在你來問問這裏的人,誰的刀玩的更好?”
“廖哥,廖哥玩的好!”周圍的幾個狗腿瘋狂拍馬屁,紛紛說廖子康玩的更好。這裏的人都知道廖子康的身份,當然會選擇幫廖子康。
有了這些人撐腰,廖子康胸有成竹的看向秦峰,輕聲道:“你輸了,大家都認為我玩的比你好,現在還不趕快過來,履行你的賭約?”
秦峰一把攔住氣憤不已的夏畫,輕描淡寫道:“這裏都是你的人,你想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又攔不住你。
誰勝誰負自己心裏清楚,用不著我特意去說明。不過你的臉皮也真厚,作為一個男人,連親口說出的承諾也能違背,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秦峰本來能學廖子康,既然他耍賴不認輸,秦峰一樣也可以不信守承諾,當兩人的賭約不存在。但秦峰沒有這樣做,他還不至於為了廖子康,去違背自己的諾言。
“廖子康,你有些過了。秦峰他剛才確實玩的你好,到現在你卻不認賬?”張東忽然開口,沒有幫廖子康,而是倒向秦峰這邊。
廖子康哈哈大笑道:“張東啊張東,你真是養不熟的白眼狼,寧願幫著外人也不幫我,難不成你看不上陳姐的小廟,供不上你這尊大佛?”
張東冷哼道:“你用不著拿大帽子壓我,我幫理不幫親,即便是陳姐來了,我能挺直腰板。不知道陳姐知道了你的表現,會有什麼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