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昔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股大力給拽住手腕,突入起來的舉動讓他內心生起了些許的慌亂。

“小男人,你很會嘛?”

“我........”於昔也沒有去想著掙脫,他現在內心中生起了一絲的驚訝。

自己居然從這女人的目光中看出不爽,或者說,那是醋意。

雖然很是荒謬,可事實的確是這樣,自己真的看到了,這女人在吃醋。

經過大腦的急速思考,很快,於昔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了原因。

“這是我第二次給人揉肩,第一次是給李叔,妾身是出身青樓,但不是主人想的那樣..........”於昔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

萬一這女人不高興了又要使出剛才的手段折磨自己,那痛苦到絕望的感受他不想再去經曆一次。

“哦?”戚瀾一聽這話,臉上的冷色褪去,不得不承認,眼前這小殺手很聰明。

而且她知道,少年說得應該不是假話,因為自己能感受他身上那淡淡的清香,似是花香,可又不是。

這小男人還是處子之身。

見到眼前女人鬆開自己,於昔再一次將手搭在她肩膀上,輕輕的揉捏起來。

“昔兒,不要有不切實際的想法,下次就算哭了,也沒用。”戚瀾閉著雙眼享受,可卻淡淡的警告著少年。

因為她察覺少年的那悄悄的目光,這小刺客在看著掉落在地上不遠處的短劍。

這小男人想殺自己,這一點毋庸置疑。

不過戚瀾不是很在意,要是這小東西被自己收拾一次後就服服帖帖的那才該奇怪呢。

他是個小男子沒錯,可骨子裏依舊是一個冷血的刺客。

聽到這警告的話語,於昔揉動的指尖都不自主的停頓了一下,趕緊收回目光。

咚咚——

房間的大門被人敲響,戚瀾緊閉的雙眼睜開,幽深的瞳孔有黑光在閃爍,但也就持續了一秒就變回正常。

這一次於昔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再給眼前的女人捏肩。

雖說這裏是自己的房間沒錯,可現在自己根本沒有這個權利。

“進來。”戚瀾淡淡的開口。

話音剛落,房門緩緩的被人從外麵推開,李叔一臉帶笑的走了進來。

“殿下,昔兒有些毛手毛腳的,可有衝撞了殿下?”

“是有些,不過不礙事。”戚瀾微微一笑,拿起桌子上少年剛才為自己斟滿的酒杯,將其一飲而盡。

“昔兒,叫你平時收斂點性子就是不聽,以後不可這樣,得虧是殿下大人有大量,要是換做別人,我們這酒樓還開不開了?”聽到戚瀾的話,李叔趕緊將少年訓斥兩句。

“是.........”於昔這個字幾乎是從內心中強行回應的,他也知道李叔就是做個樣子在為自己開脫。

可這女人剛才對自己幹了啥?

直接是像是強製馴化寵物一般,打又打不過,一狠心想死還不讓,即使再能裝,可是這女人要帶自己走,當個侍男,以後聽之任之,不然就是刑罰伺候。

都這樣子了,他能微笑起來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