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
短劍帶著寒氣劃過紫紅色的保護罩,一時間白中帶黑紅的靈氣四濺,短劍寒芒大放,竟是硬生生的將保護罩劃開。
於昔沒有猶豫,左手憑空再次出現一把長劍,直刺來人天突穴。
“糟糕。”女子在內心暗道一聲,同時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這人每一招都直取咽喉,可謂下手狠辣無比。
絕對不是什麼宗門的手法,是殺手慣用的陰狠手段,沒有華麗的招式,隻求一擊斃命。
時間來不及,女子隻好一掌拍出,也不躲閃,根本躲不掉,這一掌是抱著同歸於盡去的。
於昔見此,靈力在一時間瘋狂調動,睫毛上都覆蓋上了一層薄霜。
就在這時,於昔的劍都還沒刺到,女子的一掌也沒到他的心髒前,就感覺到一股巨力將自己往後拽。
這力量很強大,自己沒有半點抵抗之力。
戚瀾一個閃身將少年摟入自己懷中。
“主...........”
“真精彩。”戚瀾打斷了懷中少年想要說的話,輕捏了捏他的腮幫子。
可當看向那黑衣女子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卻是變得無比的冷淡。
“廢物。”
“主子。”女子一聽這話,膽戰心驚趕忙下跪,將頭低得很低。
“傅藝,你說我要你何用?”戚瀾冷冷的說著,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懷中摟著無比安分的少年。
此女子便是之前跟隨戚瀾的那名隨從,名叫傅藝,隻不過換了一身黑衣。
其實自己這這屬下打不過這小男人,戚瀾也是早有預料,別說偷襲,就算正麵對打,傅藝也打不過。
這男人的寒蛇稱呼可不是白叫的,他可不是一個花瓶,同為二式巔峰,雖然少年的力量不如,但傅藝的戰鬥技法根本沒法與這出身圖隱閣的少年相提並論。
刺客的考核戚瀾多少也是有所了解,會把一個人逼到絕路,讓其在任何環境麵前都可以保持淡然和一個清醒的頭腦。
而且試煉也是殘酷無比,這不比各大宗門所入門考核的那樣,失敗了還可以回去,安然無恙,但這殺手的考核,要麼成為其中的一員,要麼死!
這男人能從中脫穎而出,一步步踏著鮮血成為圖隱閣十二暗星中的一員,豈能是一個花瓶?
就是因為知道這些,所以戚瀾才會這麼對他的,不用點手段根本無法駕馭住他。
“起來吧。”戚瀾說著,她沒打算真的責怪傅藝,跟著自己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更何況這本就在意料之中。
之所以這麼做就是她作為上位者的馭人之道手段而已。
見到這女人鬆開了自己,於昔看了看她,邁著小步與其拉開了一些距離。
見到少年緩步朝門外走去,戚瀾莞爾一笑,真是個聰明的男人,知道後麵的事情聽了會對自己不利。
可惜就是很反骨,誰若娶了可能真就命短也說不定,但戚瀾可沒有這個顧慮,少年撼不動自己這妻綱。
“這狐媚子我戚瀾要了!”望著一襲紅衣,很是嫵媚的少年,戚瀾在內心暗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