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是這狐媚子的人生第一件事,再能忍受,可畢竟還是個男兒身,世界法則規律壓製下,他的身體是完全臣服自己的。
或者說,隨便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讓他身子臣服,這是亙古不變的定律,可前提是,你要打得過他。
不然以這狐媚子的性格,碰他?
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他自己看你對眼,心甘情願。
不過戚瀾可沒有這樣的顧慮了,圖隱閣的寒蛇又如何?
就算自己帶人把圖隱閣給除了,又有哪個勢力敢當出頭鳥?
戚瀾一伸手,將少年攬入懷中,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這男人已經是很虛弱了。
要說證明,可能拿有些濕潤的枕頭可以作證,少年在剛才那幾個時辰裏是如何慢慢卸去力氣的。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天空中的夜幕緩緩退去,天際比泛起一抹亮光,黑雲翻了個麵,換成了白雲。
戚瀾從睡夢中醒來,看了看懷中緊閉美目的少年,輕揉的撥開著他遮擋住媚眼的秀發,低下頭,在他的額頭上啄了一口。
穿戴好衣服,戚瀾便走出了房門,徑直來到後廚。
“殿下。”
“殿下。”
兩名廚子看到她的到來,稍微有些吃驚,差點沒在第一時間行禮。
因為戚瀾基本上不會讓她們二人起鍋開灶的,更不會說來後廚了,二人對此也樂得自在。
搬到王府住,不幹什麼也有銀子拿,沒有什麼比這更好的差事了。
“熬碗粥,去庫房取些靈藥配合著三式百無鳥的肉一起。”戚瀾吩咐著。
“是。”二人答應一聲,一刻也不敢耽擱,趕緊進到廚房生火起鍋。
二人廚藝本就是極好,兩人合作熬一碗粥更是手到擒來,沒一會的功夫就將粥端到了客廳。
戚瀾擺擺手,示意二人出去,拿起熱氣騰騰的靈粥就邁步朝房間而去。
打開緊閉的房門,隨著目光望去,床上的少年已經醒了過來,可卻是怎麼看怎麼虛弱。
於昔也是聽到了開門聲,瞟向門前,看到是這女魔頭,又將目光收回。
“昔兒。”戚瀾微微一笑,邁步走到床前,然後坐下。
“要喂,還是自己吃?”
“...........”於昔沒有說話,他現在隻覺得自己嗓子火辣辣的疼,身上某幾個部位也是。
看著如此的少年,戚瀾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男人在生氣,可能還在泛迷。
這一點自己一點都不覺得奇怪,自己拿了他的身子,這對任何一個男子來說都是致命的,也就是說,從今以後這狐媚子隻能是跟著自己了。
不過嘛,戚瀾還是覺得這男人不會這麼想,因為從他平日的行事作風來看,這禍水絕對不是什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看不好,這小刺客照樣會逃。
“張嘴。”戚瀾將一勺粥吹涼,送到少年那有些幹燥的櫻唇上。
她能看到,這男人的唇瓣已經有些蒼白,自己昨晚的確是有些粗魯了。
“不吃?”眼見這狐媚子久久不張口,戚瀾輕笑一聲。
“給昔兒三秒時間考慮,要麼自己吃,要麼張口,不然有昔兒好受的。”
“主.....主人..”於昔一聽這話,感覺大腿的刺痛感都在加劇,身子本能有些顫動,這選擇根本沒得選,因為自己現在動彈都很費力,別說站起吃飯了,換個姿勢躺都是極為困難。
“乖了。”戚瀾見到少年的反應,伸手輕揉的撫摸著他的腦袋,再次喂粥的時候,這禍水已經吃了。
對這狐媚子還得軟硬一起來,不能光來硬的,畢竟這男人怎麼說可是自己日後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