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噗呲——
何憶琦驚恐的看著來人,隻說了一個字,便七竅流血而亡,一縷魔氣從她的嘴裏吐出,瞪大了雙眼,驚恐的栽倒在地。
看著旁邊的女人倒在自己旁邊沒了生機,於昔好看的眸子閉上。
這情況對他來說是意料之內了,這女魔頭怎麼可能讓知道她是魔修的人活著?
“怎麼?閉眼為何,覺得為妻會辣手摧花?”看著緊閉美目的少年,戚瀾微微一笑,一把將少年摟入自己懷中。
她倒是不擔心自己剛才的行為嚇到少年什麼的,身為圖隱閣的刺客,這男人內心承受能力可強著呢,可能比一般自詡道心堅定的修士都要強。
“妻主.........”於昔垂下眸子,盡量讓自己顯得自然一些趴在她懷中。
“小禍水,真大膽啊,又跑來跟別的女人私會?嗯?”戚瀾伸出手,指尖輕輕撫起少年雪白的下顎,大拇指輕輕摩挲著他泛起光澤的誘人唇瓣。
“是覺得為妻不知道呢,還是說為妻對昔兒太過放縱了?”戚瀾目光玩味的看著懷中異常平靜的小殺手。
可以清晰的看到,這狐媚子白皙的俏臉上被自己這麼一碰,那就宛如清晨剛盛開的花朵一般變得嬌豔,雪白中透著緋嫣,掛起桃紅的眼尾就差自己輕輕觸碰就有水霧在繚繞了。
“妾身.........”於昔想說點什麼,可這女人一直抵住自己的唇瓣,讓他最終抬起的眸子又落下。
“不說話了?平日不是喜歡跟為妻喊冤嗎?”戚瀾一邊說著,另一隻手已經握住了少年的嬌軟的玉手。
但是剛一觸碰,一股寒氣襲來,她眸子微眯,目光望去,隻見這狐媚子手上握住一朵白色的靈花。
戚瀾一眼就認出來了,這是極玉淨川,而且年份還不低。
“鬆手。”她想拿來看看,可卻是發現這狐媚自己緊緊的握住,小聲的嗬斥了他一聲。
“主人........”少年被這一句話給抖了一下嬌軀,緊緊的咬著自己的水潤的唇瓣,抬眸看了她一眼,最終無奈鬆開。
“這男人.........”戚瀾將極玉淨川拿在手上,隻是打量了一眼便將目光看向懷中沉默不語的少年,她能感覺到,這狐媚子在忍耐,他要繃不住了。
不過戚瀾倒是可以理解,隻能說還是個小男子啊,剛才自己那魔氣衝天的樣子已經讓他非常絕望了,這男人本就想著該怎麼從自己手裏跑出去。
現在他可能覺得自己要搶他的東西,還是唯一能夠讓自己修為更上一層樓,千年難得一見的極玉淨川,這無疑就是在磨滅他最後的幻想。
“哭了?”戚瀾輕輕一笑,溫柔的挑起他的白皙的下巴,隻見此刻的少年媚眼中泛起一道濃霧,緋紅的眼梢下似熱氣升騰,水汪汪的大眼睛就這麼睜著,沉默不語。
於昔並沒有哭了什麼的,隻是他覺得自己很悲哀,心情非常低落罷了,算是有些感傷吧。
剛才見到這女魔頭出手,可能都不是全力,那種陣勢自己別說能幹嘛了,泄露的氣息都將自己壓製得無法動彈。
而且他知道這女人要不是克製著不想傷到自己,他可能就跟旁邊這女人一樣的下場。
於昔現在非常懷疑,那什麼氣運之女的真的能打得過這女魔頭嗎?
說到那自稱自己未婚妻的女人,他看了看空落落的破碎石像旁,要不是被那石像帶到小世界去完成最後的考核,恐怕現在她也沒了。
隻能說是氣運加身啊,在沒成長起來之前,完全像是被天道保護一般。
“給你,為妻不要。”戚瀾輕笑一聲,將極玉淨川塞到他的白皙嫩滑的手心上。
真是的的,委屈巴巴的小模樣,弄得自己都以為自己剛才打他了,這禍水就一個小財迷實錘了。
於昔將極玉淨川握在手上,依舊沒有說話,他在平複自己的內心,跟這女魔頭打交道不能被他壓製得死死的。
“小禍水,為妻問你,老實回答,你那情人呢?”
“妾身沒有情人........”少年抬起泛上點點緋紅的媚眼,語氣婉轉而小聲道。
“真乖,出去找個地方再收拾你。”戚瀾撫摸著他光滑的脖頸,莞爾一笑。
這話說得溫柔,宛如誇獎,可說出的內容卻是讓於昔內心一跳,讓他都不得不抬起低下的眸子看向麵前的女人。
內心低落到穀底,這回要遭殃了!
隻能到後麵想些辦法讓自己好過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