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禍水,真誠實呢。”戚瀾莞爾一笑,自然的握住了他那光滑的手腕。

這一舉動讓於昔指尖都不自主的抖動了一下,壓下內心的那一絲絲的不安之感,抬起低垂下去的腦袋。

“妾身一直都是如此,隻是妻主老是懷疑妾身罷了。”少年一雙軟玉般的素手輕抬,反握住麵前女人的手臂,纖纖十指如微風般從下往上輕輕掠過她的整個手臂,長長的睫毛下,眼中流出豔陽般的溫和,眼角劃過一抹迷人的魅意。

櫻唇巧張,微微的上合,就這倚靠在她懷中。

“嗯?”戚瀾臉上露出了舒適的笑容,伸手攬住了他的柳腰,指尖慢撫著懷中少年滾燙的臉頰。

可是有一說一,戚瀾現在真的被這禍水給弄得氣息有些紊亂,滾滾熱流打在自己的胸脯上,想坐到完全平靜基本上沒可能。

軟玉在懷,而且還似火般在燃燒,隻能說這男人為了達到目的,那是無所不用其極。

“昔兒既然知道怕,那為什麼就是不老實一點呢?”戚瀾嘴角微彎,目光中生起饒有興趣之色。

當然不是對這小殺手的解釋感興趣,而是有點期待這男人能接下來會怎麼做。

對於他的解釋,戚瀾隻能是在內心搖頭一笑,這狐媚子在自己麵前除了晚上的嬌喝聲外,基本上沒一句實話。

“妻主不信妾身嗎?”少年輕拉住她的衣領,像是在為麵前的女人整理著有些褶皺的衣著,聲音空靈而柔和。

“昔兒覺得呢?”戚瀾一把抓住懷中少年胡來的玉手,她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再不阻止,這狐媚子真的是要就地給自己寬衣了。

“膽子真大,真當為妻不敢在這收拾昔兒?”戚瀾微微低下頭,在她耳邊低語著。

“可是妻主不信妾身,妾身想著,這樣可能會讓妻主打消些疑慮............”少年耳垂微紅,宛如一朵白蓮染上一抹霞光,柔媚的眸子像是有朝露在凝聚,嬌豔得直入人內心。

於昔這麼做他是有根據的,這女魔頭在外麵的人設就是一個隨和,溫潤的翩翩君子形象,即使自己現在再怎麼放肆,在怎麼玩火自焚,他都不會跟自己來真的。

畢竟,這四周可有著一堆剛從地宮裏逃出來的修士。

一旦這麼做,自己最多就是個俵子形象,對他來說就是無傷大雅,因為自己的出身就是如此,頂多就是被人這些人嫌棄。

但這女人可不一樣,真要這麼做了,她的人設可就毀了。

所以於昔篤定,這女魔頭不敢!

“若妻主還是懷疑妾身失貞於妻主,妾身亦可證明........”少年說著,升騰起霧氣的雙眸看著她,嬌嫩的足間微抬,踮起腳尖狀,作勢就要靠近她冷峻的臉上。

“禍水!”戚瀾暗道一聲,壓下被懷中這狐媚子弄得有些蕩漾,起伏不定的心神。

周身金光環繞,摟住他,一個閃身離開了人群。

“壞事了..........”於昔見此情況,心中一下子就從勝券在握變得灰淡下來。

人多這女人為了人設不敢對自己如何,可是一旦離開了人群..............